车小葵：“……不知道。”
还真不知道。
院里面想要保研的应该有一大把，没了她还有一堆人排队呢。
杨云飞哭笑不得，他指着车小葵：“所以我真是替唐可麓不值，喜欢上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姑娘。你一句话说你不保研了你就不保了吗？你知道我为你的事情做了多少努力吗？现在我没什么市长公子可以讨好了，你这生意我亏本亏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差临门一脚，有人来踢馆，你就要当缩头乌龟，你真是要我颗粒无收啊！”
车小葵：“……教授您不至于吧……”
“当然至于！”杨云飞拍桌子，“你这事情我投入多少沉默成本？我这人一向要强，做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言放弃。你是我推举的保研生，你不能给我拆台啊！”
车小葵：“……额。”
还是觉得教授您的解释有点牵强呢。
杨云飞一看车小葵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是没能领会到自己话里的意思。
他……生无可恋。
“真要把话给你说明白么。”杨云飞挫败抱头。
车小葵依然很心虚：“请杨教授说明白呢？”
杨云飞苦笑：“这么说吧小葵，大学教师体系也是一个职场。我也需要晋升，我也要面对很多明争暗斗。你是我举荐的学生。现在有人针对你，我有两条路选择，要么放弃你，明哲保身。要么依然支持你，和你反扑一场。”
“你想反扑？”车小葵问。
“这不明摆着吗？”杨云飞无言中，“我把你叫过来是为什么？你知道我跟汪月倩老爸从来都不太对付吗？要是换别人找我，我说不定就真做个顺水人情了，但是他，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以我的脾气，绝对不可能认输！”
车小葵抱拳：“杨教授，我敬你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