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庆同志已经离开部队十年了,而且他就是在部队的时候也是某部炮团的,根本就不清楚退役的武器装备封存在哪里。但是没关系,他不知道不是还有战友吗。

黄大庆同志的战友在大裁军的时候没有全部都从部队里退下来,有不少人还留在部队内,而且是天南海北哪的都有。官职最的都是少校以上了,最大的还有某军区司令员,当然那个关系就不太熟了。

战友之间喝喝酒,联络联络感情是很正常的事,尤其是在酒场上抱怨一下最近的遭遇。例如最近被调到了哪哪哪啦,最近上头那个欧巴桑又给自己穿鞋啦,最近人事部经理看自己眼神不对啦······好吧,最后一个无视。

黄大庆同志最近因为发了“财”,所以那是一个春风得意,虽然在外面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跟自己关系比较近的战友能联络的都联络一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是不。

正巧,有一个负责后勤的战友在酒桌上发了牢骚,什么自己那地方就是个监狱啦,全都是武器装备,连个棉被都没机会拿回去啦之类的。

黄大庆同志听到这条消息立马眼睛就亮了——这感情好啊,正愁这玩意去哪里弄呢,这消息就自己送上门了。但是黄大庆同志还是有原则的,不能坑自己的战友啊,所以他就问了:

“咋的,感情别人看的仓库好啊,不都是这些玩意嘛。”

“诶哟,老黄,不是我,你没在后勤干过,咱们看的场子都是不同的。咱们在部队的时候,最羡慕的不是看罐头的老刘吗,隔三差五的就往家里带一箱箱的罐头。现在罐头不流行了,流行的是看军服、水壶等装备的人,这玩意看得不严,弄出去一些卖也能报上正常损耗。”

“这方面我还真不太了解,你给我好好,我当了二十多年兵还以为咱的补给装备都存在一块呢。”黄大庆同志立马追问道。

对面战友见黄大庆这么感兴趣也就唠了起来,反正都是老战友了,这玩意也不算什么重大机密,再加上喝了些酒,还有什么不能的。

“我跟你啊,像我现在这些战友那是有的过得凄苦,有的过得滋润。像某某村驻地的某某某看的就是退役的枪械、迫击炮,都是封存的,他一样都不能动;像某某区的某某某看的就是棉被军服,时不时的有一些正常损耗那是很正常的事;还有···”

“某某村?我去过,那还有咱部队的仓库?”黄大庆立马捡着重要的提。

“不是咱部队的,是咱们负责看着的,而且里面还有什么民兵的武器装备,其实就是咱们退役下来的。可怜那某某某啊,一年都没几天休,那种地方还没什么功可立,到现在都没升迁。带着一个连在那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老战友又了一大通,黄大庆一看要是再追问的话就显得有些可疑了,也就没再问。再了,有了这些情报,自己儿子也能知道怎么办了,反正这子现在本事大得很,又有护罩在身,就连脚盆鸡的正规军都不怕了,料想也不会怕只有轻武器的守卫。

于是接下来,几名战友也就没再讨论这些事,一个一个开始忆古思今,灌了白酒灌啤酒,最后再弄些长城干红之类的漱漱嘴,这一顿也就算喝的差不多了。

这之后,就是得到情报的黄克铭前往新华村(杜撰)准备将这个军方仓库一网打尽了。当然了,这一次就不能再让黄克铭一个人玩无双了,里面东西那么多,种类那么杂,也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所以黄克铭就把贝格还有许多多和十名老兵同志都带来了。

为了不让基地因为核心武装成员一下子消失而出什么差错,这次必须速战速决(你丫的敢拖延时间吗),争取在一开始就把当地的通讯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