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炎的话让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浓浓的震惊之色,从那些话中众人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苏炎竟然跟核心弟子钟凌博和姚天丰都有过节!

"难怪他会被内事长老安排到这里来做杂务,原来跟钟师兄和姚师兄都过节……"

"钟师兄和姚师兄那可是我们学院响当当的人物,亲传弟子备选人中的种子级人物。加上他们身后的靠山,在这学院中不说只手遮天恐怕也差不多了……"

"得罪了钟师兄和姚师兄,现在总院主和供奉莫长老又在闭关,这苏炎恐怕是活不成了……"

"他今日多半要血溅引灵院了,虽然他很强大,但能强过我们执法堂堂主吗?能强过我们外院的长老和院主吗?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即将发生的画面……"

……"哼!姓苏的小子,你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往核心弟子身上泼脏水。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这样一个刚进宗门的外院弟子而大动干戈吗?可笑不可笑!"说到这里,执法堂主眼中杀意炽烈:"本堂主是职责所在,秉公执法!你这狂徒心狠手辣,杀了诸管事和我执法堂的统领以及众多执法者,手段残忍,恶劣至极,人人得以诛之!"

"真是幼稚。"苏炎冷漠地笑了起来,"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虚伪的话有什么意义?从一开始你们就了解我的行事作风,更了解诸管事的为人。你们将我分配到杂务处,利用他对我的刁难而激我出手,那样你们就能打着执法的口号冠冕堂皇地对付我。不得不说,你们的阴谋得逞了。如你们所愿,我出手了,只是结果恐怕会让你们很失望。"

执法堂主冷着脸,眼神非常的森寒,他向身边的执法者们示意,那些执法者手持黑色的短矛,向着内院逼近。

然而,所有的执法者在靠近内院院门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脸上充满了忌惮,不敢继续向前。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要杀我吗?怎么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苏炎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立身在内院古树的树梢上。他单手背负,浓密的黑发和衣襟随风飞扬:"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莫说你们这些人,就算外院整个执法堂的人一起上,我也无所畏惧!"

苏炎豪气冲天!

亲眼目睹过他的手段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震,但却没有怀疑他的能力。按照先前顷刻间镇杀十几个执法弟子的实力来看,觉得如果执法堂主不出手,苏炎或许真的能与整个执法堂抗衡。毕竟执法堂的人并不多,总共只有数十个执法者。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狂徒!"

执法堂主脸色阴沉。苏炎当着众人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让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最重要的是内院太可怕了,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属下的执法者,都不愿意甚至不敢踏入半步。

"是吗?我至少会说到做到,不像你雷声大雨点小,口口声声说要让我尝遍十八种酷刑,事到临头却做起了缩头乌龟,连内院的门都不敢进,你也配做执法堂主?我要是你的话,早就回家玩泥巴去了,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执法堂主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鼻孔都开始冒白烟儿。看着苏炎稳坐内院的姿态,只觉得空有一身的力气没有处使,这种感觉郁闷得想吐血。

"我怎么?我雷声大雨点小?"苏炎冷笑着揶揄道,顿时气得执法堂主差点没跳起来,阴恻恻地说道:"本堂主不相信你能永远待在内院,一辈子不吃不喝不需要任何补给!一旦你敢踏出内院半步,本堂主立刻让你血溅当场!"

"我不得不承认,你这狠话倒是放得挺响,可就是龟缩在那里不敢上前一步。"苏炎估计刺激执法堂主,缓缓伸出右手,睥睨着他:"来来来,让我这个杂务弟子试试你这个执法堂主有多少斤两,看看能否在我单手之下撑过三招!"

这种践踏式的轻蔑让执法堂主双目赤红,脸色从黑便青由青变白最后又变成黑色,脸色转变的过程十分精彩,满头黑发都差点炸开了,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估计他都要破口大骂了。

"给我上!你们都给我上!"执法堂主忍无可忍,对着手下的执法者们咆哮:"姓苏的狂徒能在内院中安然无恙,你们还怕什么,进去将他给本堂主拿下!"

执法者们身体一颤,想来百余年前在内院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背脊直冒寒气。

虽然苏炎能安然无恙地待在内院,但并代表任何人都能安然无恙,毕竟诡异的事情本就不能一常理度之。

他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不行动!难道你们想抗命吗……

听到执法堂主冷冽的声音,执法者们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心中不禁对其破口大骂。

"妈的!要是真能保证没事的话,你为何不亲自出手,非得让我们去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