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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夙莘单独来到诸葛月蓉府上,低调地说明昨晚之事。

月蓉听到后十分震惊,上下打量夙莘,见她完好无损,才道:“真是抱歉,没想到出了那样的事。”随后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会全力追查凶手,还你一个交代。”月蓉虽亦颇有心机,但在这些天的交往之后,夙莘宁愿相信她说的话:“不要太过声张,我想刺客可能不止只针对我一个人。”

夙莘这话带有很重的指向性,月蓉犹然不知:“为什么?”夙莘叹了口气,不知月蓉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被蒙蔽了双眼。“因为我需要确保我和我朋友们的安全,如果太过声张,说不定会使想刺杀我的人狗急跳墙,做出鱼死网破之事,就得不偿失了。”

月蓉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和你的朋友们先住我府上吧?”“他们三人,足以应对一切突发,我遇刺之事,也没打算告诉他们,所以只消容我一人即可。”

月蓉表现得十分大度:“那好吧。以后若有问题,只要我在,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于是夙莘住到了诸葛月蓉的家中,她没跟道臻三人说明原因,三人亦不作猜测。

月蓉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都很忙,几乎天天早出晚归。这些天,四人在经历几件事之后,愈发觉得灵诘教有些分堂行事举止不太寻常,但是又说不出奇怪在哪。

之后某日,月蓉在自己府上召集道臻等四人。他们见到,月蓉一副疲态。

“这是我从一位可疑人物身上搜到的信,你们自己看吧。”说罢,月蓉把信丢给他们。信中只有简短的几十个字,言简意赅,但当他们看到信的内容,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你送给我的人牲,我已经收到。我认为,现在还不是时机,不如再等一段时间,期间再发动一次灾难,趁机收服民心之后,再行大事。上次的事情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再妨碍到我们。”

这封信绝对是写给诸葛飞臾的,他们不知道信中的“大事”指的什么,但不会是好事。水源和刺杀夙莘也是他一手引导的,最令人发指的是,诸葛飞臾竟然把人当做牲畜来看,还随意交给这封信的主人。

他们不知道月蓉是怎么截获这封信的,而这也不是要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诸葛月蓉接下来该以什么方式应对。

“哥哥一直瞒着我做的这些事情,他到底在图什么呢?”月蓉喃喃,她知道信上的事情绝非无中生有或是诬陷,因此一向聪明的她此时也泛起了糊涂。表面上她是在问四人,其实更像是在问她自己的内心。辰翊决定用言语刺激月蓉面对现实:“他现在已经坐到了教主的位置,除了白苗的政事和军事,他都能插手,那你说他还能图什么呢?”

月蓉当然了解辰翊的意思:“可是,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这一次,是琳妍回答的她:“权利大了,时间久了,人总是会变的,因为他们从不甘于满足自己当前的状况。”

“权利大了,时间久了……”月蓉一改往日的果决。所谓的不甘于满足自己当前的状况,有的人会产生积极向上的想法,而有的人会产生消极邪恶的想法,可惜诸葛飞臾属于后一种。“那我该怎么半?是假装不知道,是逼问他,还是劝他放弃?”

月蓉似乎还不明白,诸葛飞臾谋划了这么久,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劝退的,就算他中途退出,他的手下们又怎么甘心。正当辰翊想点破的时候,夙莘道:“事情可能并非想象中那么严重,建议先用言语尝试,说不定还有转机。”

月蓉不知道,如果失败,她又该怎么做。以她的脾性,既不会被飞臾说服,也不会与他同流合污,那她就只能做一件事了。可是真要让她与飞臾决裂,就像是割了一块肉般让她难受。虽然她的潜意识已经接受,可是她还在挣扎:“可是,如果哥哥死活不承认呢?”

辰翊道:“那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见月蓉不说话,他又刺激道,“女娲为神,还不惜得罪天帝之女,飞臾要为祸苍生,你这么做,是为了白苗部落的安定,是为了苗族的众生着想。”

辰翊知道在苗族不能随意拿女娲做例子,可是为了说服月蓉,他必须犯下禁忌。本来惊慌失措的月蓉听到女娲二字后,蓦地一怔,来回踱步,四人默不出声,都希望她能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良久,月蓉终于停下步伐,可是她的话不禁让人失望:“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没有时间再考虑了。”辰翊一把走到月蓉面前,“殊不知,就在你一时的犹豫间,他已经做了一个残酷的决定,到时候不知道又将殃及多少人。”

月蓉两手攥紧,片刻之后微微松开,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他是否真的变心,如果是真的,就……就如你们说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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