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夏启会安排你妹妹出国治疗,你去送送她吧。”

欧凌枫站在门口,往床上的宁洁儿瞟了一眼,淡淡然的说了句,门再度被关上,完全没有给她道谢的机会。

宁洁儿望着紧闭的房门呆愣了一会,然后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随手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向洗手间走去。

泡在温热的浴缸里,宁洁儿脑子里不断的闪过她和欧凌枫刚刚亲热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脸上不由一阵灼热。她伸手捧了把水往自己脸上洒去,然后轻拍了拍,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不要再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十几分钟后,宁洁儿从浴缸里起身,套上睡衣,站在镜子梳理了下头发,然后打算下楼去拿些冰块来消下脸上的红肿,免得明天去机场让宁琳看到,她又得费尽口舌去解释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对着镜子竟看到自己白皙的脖子上竟有几个深深浅浅的吻痕,刹那间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好半晌,她才回过神,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死欧凌枫,她敢保证他一定是故意的。

把她弄成这样,她明天怎么去机场见宁琳?

这吻痕要是让她看见了,别说自己丢人,就她那敏感的心思定又会认为自己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给她医病了。就她那固执的性子,指不定会立即拒绝出国医治的。

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消除这些吻痕呢?

“叩叩”

宁洁儿正满脸苦恼,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房门被人叩响了。光听敲门声,她不用想也知道不是欧凌枫。不过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想了想,宁洁儿直接将衣领翻了起来,在确定没有露出痕迹后,她才迈步走出洗手间向房门走去。打开一看,见是老管家洪德一脸慈祥的站外头,宁洁洁儿不禁感到疑惑。

“少夫人,这药膏是少爷出门前吩咐我过来的,他说你会需要她。”不待宁洁儿问,洪管家便如实汇报。

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膏,宁洁儿拿在手里看了看,心里更加的疑惑。

这欧凌枫让管家拿药膏拿给她干嘛?是让她擦脸消肿,还是消除那些羞人的吻痕?

或许看出她的困惑,洪管家不由轻声解释道:“少夫人,这药膏是小姐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说只要涂上一点加以按摩,无论对消肿还是对消痕都有一定的疗效。”

闻言,宁洁儿脸上一阵尴尬,双颊热辣辣的烫。

她心忍不住怀疑这欧凌枫到底是不是跟管家胡扯了些什么,又不他怎么会如此的“善解人意”特意提醒她这药膏的功能。

“天色不早,就不打扰少夫休息了。”对于她一脸的困窘之色,洪管家全然视而不见,他一脸恭敬的说完,转身就直接下楼,剩下宁洁儿一个人拿着药膏站在房门口发着愣。

第二天,夏启按照欧凌枫的吩咐,大清早就开着奔驰准时的到达欧园,准备接宁洁儿去国际机场。

或许是因为即将和自己一直相依为命的至亲分离,宁洁儿也特意的起了个大早,早在他车子驶进欧园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

看着脸上光洁无暇,神采奕奕的宁洁儿,夏启不禁怔愣了一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她昨晚被顾南笙和杨利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张大着嘴巴,一脸吃惊的问道,“少夫人,你这是用了什么神丹妙药,还是有什么秘方?怎么才隔了一个晚上,你脸上的红肿就全都消失了?”

“什么神丹妙药,秘方,就是一药膏而已。”

看惯了一向严谨的夏启,突然间见到他如此夸张的一面,宁洁儿忍不住被逗笑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欧凌枫给的药膏还真是奇效,想她昨晚只不过是擦了那么一丁点,早上醒来脸上的红肿居然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脖子上的吻痕,除了那个印记比较深的地方还有点痕迹之外,其余的也都消除了。

“什么牌子的药膏,这么神效?你告诉我,我也去买几瓶放在家里备用着。”接过她手上的袋子放进后车箱,夏启随之扭头看向身后的宁洁儿,满脸好奇的继续追问。

“那你得去问我们总裁。”宁洁儿尴尬的笑了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少夫人,你当我什么都没问。”说完,夏启立即钻进驾驶座。

宁洁儿一脸无语。

不就是一药膏吗?这夏启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