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晨看着这一身穿着简洁大方的熟女,撇了自己一眼,就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

脑海里,噹地一声就想起了,上周还在师山的树林里,自己刚解决完一窝精怪的时候,站在月光下换衣服时,被琴姬无颜靠的那么近,就差贴在他身上时,自己那现在想起来都能面红耳赤的感觉。

然后打了个激灵,画面瞬间就跳到了,琴姬无颜揉着芒君的脑袋,背对着自己,说出的那句话。

“你家主人,还是个处男!”

噗,夹在筷子里的包子,瞬间掉到了醋碟子里,渐了满桌子的醋和辣椒油,郝晨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抽出了张纸巾,把周围擦干净。

这时,女人已经走出了早点铺,滴滴两声,打开了就停在外面不远的一辆普通改装轿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嗡嗡嗡,改装后的发动机轰鸣了几声,随后一溜烟的开走了。

“这女人是谁啊?我怎么看大家都怕她似的?”郝晨趁热把剩下的半碗豆腐脑喝掉,夹起了最后一个包子,拎起背包就走到了还在收拾碗筷的老板身边。

“怎么你感兴趣?”老板嘿嘿一笑,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郝晨。

“好奇问问,我看她一说话,所有人都跑了。”郝晨看着老板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跟看个色狼似的打量自己,有些纳闷。

“喏,她家呢,就住后面的小区,她呢,自小大概就算是个丧门星吧,虽然现在也没人信那一套了,但是,这女的三岁丧母,七岁丧父,十五岁外婆去世,十六岁外公去世,十八岁爷爷奶奶同一天离世,第一任丈夫癌症去世,死前也没个儿女……”

店主伸出手,说一件,点一个手指头,简直就对这女人的事情如数家珍似的。

“我们这地方小,这样的事情,很快就能一传十,十传百,说多了,大家都觉得跟她沾边会丧气,所以她一说话,就没人敢搭茬,吃完就跑,你看她那桌前后左右都没人敢座。”

说完店主,指了指刚刚女人吃饭的地方,郝晨一看,果然周围的桌子都干干净净,连个碗筷都没,只有她吃饭的桌子上放了十块钱,压在豆腐脑碗底下。

“这年月还有人信这个?”听完话郝晨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家破人亡的居然不是报以同情,反而把人家当丧门星,避之唯恐不及。

“你可别说不信,这女人邪性的很,我看你一外地来穷游路过的而已,可千万别打她的主意,也千万别去她的那家青年旅社,有人说……”

话说了一半店主神神秘秘的看了郝晨一眼,然后用手把嘴捂上,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哪个路过的熟人听见似的。

“有人说,凡是住到他那青年旅社的年轻人,都会被他勾引,最后跟她上床,上了之后的那些人都会倒霉一整年。”

郝晨听完话,郝晨眉毛一塌,差点没笑出来,跟老板娘上床,这也太没品了,这些人要么就是看上了这女人的姿色,要么就是骗炮的渣男。

而且上床就会倒霉,还一霉倒一年,郝晨这已经倒了半年霉的运气,是不是跟着女人上次床,以毒攻毒,还能负负得正了?

“咳咳……”他想着一般,鼓老咳嗽了两声,心想你小子是把我还在的事给忘了是怎么滴,从刚刚你看到这女人起,脑子里想的事儿,就没正常过。

郝晨撇了鼓老一眼,也没理他,继续问了问女人的旅馆在哪,叫什么,这可把小店主惊到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郝晨,心想这年头穷游的人果然都跟网上传说的似的,为了冒险刺激脑子都不正常了么?

还是这女人真会什么妖法邪术,专勾这些没头没脑的傻男人不成,啧,幸好我穷,有家有室,每天还供她吃早点,不会对我动什么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