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伦堡中心城区一处豪华歌厅的顶楼包间里,一个肥胖的俄罗斯白人下体裹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正躺在一群比基尼美女的中间。

三面环绕的宽大的沙发上,拥挤着二十多个青春貌美的女孩,桌上的盘子里,盛着各色鲜美的水果,娇嫩的颜色和靓丽的女孩相映成趣。

沙发背后的四面墙角,站着四个戴黑色墨镜的保卫,个个都魁梧得像一头巨熊般,至少身高都在两米以上,粗得几乎看不到脖子,耳朵后面挂着连线的耳机,随时接收着外部的信息,警觉地观察着房间内外的一切。

房间里春光烂漫,暖气开得很足,灯光暧昧活色生香,女孩子闪光的水晶高跟鞋反射着刺目的光华,笑闹之声不绝于耳。

这是歌厅里最豪华的套间,到处都用红木装饰,房顶上镶嵌着花格子的玻璃,真皮大沙发上莺歌燕舞肉色流转,几乎半裸的俄罗斯大汉满足地眯着眼睛,享受着那一只只柔软的小手在身上不断的揉搓。

忽然,大门被打开,几个黑衣人拉扯着两个人进了包间,推推搡搡中,走在前面的老者满脸的惊恐不安,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满脸泪痕的年轻女孩。

老者被人一把推到那富商的面前,满带愧疚地双膝跪地,手扶着地,头也不敢抬,尊称道:“尤里先生,求求您,再多宽限几天,我一定会把欠你的钱都还上的……”

富商眼前一亮,推开怀里的美女,跟老者说话的同时眼睛却盯着他背后的年轻女孩,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不禁心头暗爽,但说话的口气依旧带着威慑:“翰墨老爹,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啊,天底下做生意有买有卖,你从我这里买了那么多的粉儿,却不给钱,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你觉得呢?”

“我知道,我知道……”老翰墨连连点头如鸡奔碎米一般,“我回去一定筹钱,很快,只要三天……或许五天就可以了!”

被称作尤里的大胖子富商仰天大笑:“上坟烧报纸你在糊弄鬼吗?这话我已经听你说了不下六百遍了……

我一次次的给你机会,甚至宽容到不拿钱也给你粉儿,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的善良不是你戏耍我的理由!”

“我怎么敢……”老者满脸的大胡子都在颤抖着,“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敢戏耍您的……”

“你给了钱,我们之间就是交易,你是我的客户我必须要尊重你,但你不给钱,就等于是抢,你也知道,在俄罗斯只有我抢别人,没有人敢抢我的东西,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我尤里阿尔洛夫的名声可就败坏了,到时候就不是几千欧元的损失了,你让我蒙受这么大的损失,该怎么赔偿我呢?”

“您……您说……”老者显然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试图找到一条活路。

尤里贼一样的笑着看了看老者身后的年轻女孩:“让她来我这里工作一段时间,还清你的债务之后,我会亲手把她完好无损地送回到你的身边,甚至还会付给你一笔足够多的费用,老头儿,足够你一年西毒用的了,怎么样?还不赶快感谢我的仁慈?”

“这个……万万不行啊!”老者果然还是听到了自己早就预料到的话,几乎毫不迟疑地浑身打起颤来。

第一个不字刚刚出口,身后的黑衣人就一脚踢在老者的腿弯上,把他踢得朝前狠狠地扑倒,身后的女孩尖叫着过去搀扶父亲,两个人几乎是抱头痛哭,声泪俱下。

边上,一个头发乱如鸡窝的小个子趁机走过来,蹲在老者的耳边小声说道:“我说老头儿,你的女儿养到二十岁,也该出门赚钱了,何况现在世界上这么乱,靠上尤里先生这么个大码头,对你父女以后的生活也是个保障,趁着先生现在还高兴答应了,大家都有面子。

现在这种情况,你坚持把事情闹僵了,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要知道,尤里先生有的是办法可以让她自己走进这里的。”

他的话没说完,边上的一个墨镜保镖就从怀里抽出一个小小的针管,拔掉针管上扣着的塑料盖子,露出锋利的针头来。

老者看到那东西,就好像看到毒蛇一样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当初就是你们诱使我西毒,才会身败名裂,荡尽家财,成为被你们控制的傀儡,我知道你的最终目的还是要霸占我的女儿,我大不了把命赔给你们,不要动我的女儿!”

“哈哈哈哈,这个老家伙一点也不傻嘛!”鸡窝头朝着四周的人环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的命在这里,还不如一只酒杯值钱,你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有什么可以抵押的呢?”

“我……”老者一看局势已经无法改变,索性暴露出战斗民族的本色来,只见原本跪在地上的他“腾”的一下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面前鸡窝头的脖颈,脸上每一根皱纹都颤抖起来,像一脸凌乱的水波纹一样,眼神之中也露出了杀气,“放我女儿走!不然的话,我就掐死他!”

“尤……尤里先生……”鸡窝头也没意识到这个老头西毒吸得骨瘦如柴,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多年在农场的活不是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