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败凤天澜在表哥心里形象的好机会,而且一定要让南城的人都知道,凤天澜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这样就算表哥不死心,姨母和姨父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反正这是凤天澜自己找死的,她可就不客气了。

至于凤天澜有没有偷东西,其实她心里是肯定没有的,只不过想毁凤天澜名声,才故意这般说的而已。

现在没偷,可不代表一会儿没偷,对吧?

她有的是办法。

安国公夫人本是不愿,可是一提到周浩,还是点头应允了,毕竟自己的乖儿子被迷惑的太深了,连魂儿都被勾走了,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说话间,官差来了,看到昏倒在地的嬷嬷和半截舌头,询问了一下缘由,将在场的人,都给带回顺天府。

路上,香儿走在凤天澜的身侧,亲昵的揽着她,“天澜,你何必这样倔,刚才走了便是。”

说话间,香儿悄悄的将一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偷偷的塞入了凤天澜的腰带里。

这千两银票可是有安国公府印记的,而且藏在腰带里,一会儿搜身,很快就能搜出来了。

凤天澜这个被救之人,不感恩就算了,还反偷银子的名声,很快就会在皇城传遍了。

到时候不仅表哥厌恶,怕是其他公子也会厌恶,甚至百姓厌恶,然后凤天澜只能灰溜溜的离开皇城,而她的威胁,也彻底的解除了。

凤天澜看着面露好心的香儿,轻笑了一声,“那是要我默认吗?”

香儿长叹一气,再次劝道,“不如你现在走吧,我闹一下,趁乱之际离开,走的越远越好。”

凤天澜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手悄悄的靠近藏在放银票的地方,然后将其放进了纳戒。

有人要送银票给她,那她就收着吧。

不过,这样的大礼,她若不回礼的话,显得她太无礼了。

她现在可是要为人母的,要做好榜样,这种不知礼的事,她肯定不会做的。

香儿见凤天澜无动于衷,又一次的诚心劝道:“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为腹中孩子想想,一旦入狱,这……”

孩子还能保住吗?

一说起腹中孩儿,凤天澜的眼眸便冷冽了下来,“香儿姑娘就这么肯定我偷了府上的银子?”

“不是,我自是相信你的,可你刚才割了嬷嬷的舌头,这在南吴国,便是触犯了律法,是故意伤害罪,要坐牢的,有银子赔也要一年呢,若是没有,那三五年可是要的。”

凤天澜轻呵了一声,便没有再作答。

香儿苦口婆心的劝到了衙门,凤天澜都没再理她,她也只好作罢。

反正她已经给过机会了,是凤天澜自己不珍惜,可怪不了她。

衙门上,官老爷高坐,捕快站在两侧,他们站在了中间,而身后是闻风赶来看戏的百姓。

官老爷一番询问过后,了解了案件过程,最后啪的一声,对凤天澜就是怒喝着:“凤天澜,你恩将仇报,偷盗恩人银子,又伤了恩人家仆,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