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冥间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有些不解。因为如果有鬼我不仅可以嗅到,还可以看到。

南山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灯前,把那张纸条伸到灯火之上。

"南山!你要干嘛?"凌迟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想阻拦南山,但是被南山轻松的闪躲开,趁着这个空隙,我伸手拉住凌迟。

"师傅…………"凌迟没来得及说后面的话,眼睛就瞪的大大的,嘴巴惊的合不拢嘴了。

因为那张纸在火焰的燃烧下,化成一张冥币,这种样子的冥币我以前还真的没有见过。

"嗯!不错!这是冥间的通用钱币,这东西按说不能带出冥间的,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还在喜鹊手里!"

玉罗刹从南山手里接过冥币,仔细的观察着。

以前喜鹊所有反常的表现,都在最后消失了,小坛也告诉我已经抹除了喜鹊部分记忆,难道说这喜鹊还真的有故事不成?

"师傅!这能说明什么?喜鹊是鬼吗?"凌迟脸色蜡黄,冷汗直流,嘴唇发紫,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

"喜鹊是人是鬼很重要吗?"

"不重要!我不管她是人是鬼,我都会找到她,她是我的爱人!"凌迟少有的目光坚定,他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睛。

"你放心,师傅一定会帮你找到她,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我拍了拍凌迟的肩膀,这家伙这种从一而终的爱情观,让我这当师傅的有些汗颜,跟自己的徒弟相比,我就跟花心大萝卜似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一眼玉罗刹,她还在研究那张冥币,没有注意到我。

这时候,楼梯又响了起来,刚才南山吩咐的那人回来了,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苗疆话,他越说,南山脸色越难看,一旁的玖月更是把头埋进南山的怀里,伸手捂住她自己的耳朵。

直到那人离开,我才开口问道:南山,发生什么事了?

南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把那人说的话给我翻译了一遍。

刚才南山吩咐那人去寨子里问问,喜鹊什么时候走的?跟谁走的?还有寨子里今天有什么怪异的事情没有。

那人去问了一遍,一整天都没有人看到喜鹊,别说是在寨子里走动了,就是她所住的房门都没有打开过,这事儿几个爱听墙角的人可以作证,这几人说一直听着里面进行男女喘息二重唱!

我终于知道为何玖月会把头埋进南山胸口,还堵上耳朵了!不是害怕,是害羞了!

村子里今天一天倒没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只是寨子里有位大婶养的一头母猪,她家的母猪跟发情一样的大喊大叫了一整天,直到快黑天的时候才消停了,就跟交配一样。

她用了好多办法都不管用,据说直到现在母猪累的还在睡觉,连猪食都不吃。

南山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凌迟,凌迟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最后居然蹲在墙角干呕不已。

他这不吐还好,一吐居然吐出几根猪鬃,凌迟大叫一声,眼睛一翻,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南山也瞬间明白了,眼神有些惊恐的看了看我!玖月这时候一脸茫然的表情,看看我,又瞅瞅南山!

"罗刹!你跟玖月去玩吧!我跟南山谈点事情!"玉罗刹没有说什么,拉着玖月就走。

"我不走,你们怎么了?肯定有事瞒着我对不对?"玖月屁股都快坐到地上了,就是不走。

"玖月,听话!我跟叶天大人商量点事情!"

"我不信,你们告诉我,刚才怎么回事?你们不说我就不走!"

"南山!她不走就不走吧,你跟玖月的婚事咱们以后再商量!你们走吧!"

"什么呀?原来是这事儿!南山哥哥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玖月小脸微红,一副扭扭捏捏,不知所措的样子。

"南山!你怎么看?"我蹲在凌迟身边,把他放在我睡觉的地方,让他舒服一点。

"大人!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不会也以为凌迟大人是跟那头老母猪吧?这也太匪夷所思,耸人听闻了!"

南山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咱们去看看那头母猪!"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跟南山忍不住停下脚步。

有人门都没敲就闯进来,来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

"怎么回事?不知道敲门吗?"南山眼睛一瞪。

来人满头大汗,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