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卿在一旁眉头紧锁,从轩辕辰进来时目光就没离开过他。

她在袖中紧紧攥着拳头,眸光深沉,这个误会要是不解开,估计轩辕辰会一直误会下去了。

正想着,忽然外面有人来到了颜修的面前,那人神色慌张,附耳说了几句,颜修立马大惊。转身刚要走,就听武孝帝道:“爱卿,你急急忙忙地要去哪?”

颜修立马转过头,行礼道:“微臣家里出了事,要去看看。”

“哦,何事?说来听听,看看朕能不能帮上忙。”

颜修汗都快掉下来,这时只见阁外一阵喧哗,众人把目光移了过去,只见阳光下,在侍卫的押送下,户部尚书的长女孙晴拉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面上脏污,别人不认识颜修岂能不认得,分明是颜舒艺!

颜舒艺哭哭啼啼的,破碎的衣服怎么遮都遮不住,她用手捂着脸,不想让众人知道她是谁。但是孙晴手中的颜府腰牌却出卖了一切。

三夫人瞪了了眼,直接跑过去要去接颜舒艺。

却被颜修制止了。

孙晴来到殿上,一把推开颜舒艺,行礼道:“陛下,臣女在外面碰到这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竟然冒充是颜府的三小姐,还偷了颜府的腰牌。臣女今日赴宴,没时间将她送入官府就把她带了过来,本想让丫环看着,但是这女子几次想逃,臣女没办法大声呵斥却惊动了侍卫,便被压了过来。望陛下恕罪。”

武孝帝扫了眼孙晴,随后目光驻足在颜舒艺身上,看她捂着脸衣衫不整,脖颈处还露着青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男人疼爱过。

武孝帝寒着脸,周身散发出威严的气息:“把头给朕抬起来!”

颜舒艺哭泣着,不敢抬,武孝帝又道:“禁卫,把她的手给我拉开。”

听了这话,颜舒艺才吓得抬起头,那张脸不是颜舒艺还能是谁!

颜舒艺哭哭啼啼的,破碎的衣服怎么遮都遮不住,她用手捂着脸,不想让众人知道她是谁。但是孙晴手中的颜府腰牌却出卖了一切。

三夫人瞪了了眼,直接跑过去要去接颜舒艺。

却被颜修制止了。

孙晴来到殿上,一把推开颜舒艺,行礼道:“陛下,臣女在外面碰到这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竟然冒充是颜府的三小姐,还偷了颜府的腰牌。臣女今日赴宴,没时间将她送入官府就把她带了过来,本想让丫环看着,但是这女子几次想逃,臣女没办法大声呵斥却惊动了侍卫,便被压了过来。望陛下恕罪。”

武孝帝扫了眼孙晴,随后目光驻足在颜舒艺身上,看她捂着脸衣衫不整,脖颈处还露着青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男人疼爱过。

武孝帝寒着脸,周身散发出威严的气息:“把头给朕抬起来!”

颜舒艺哭泣着,不敢抬,武孝帝又道:“禁卫,把她的手给我拉开。”

听了这话,颜舒艺才吓得抬起头,那张脸不是颜舒艺还能是谁!

皇后冷冷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与人行这苟且之事!”

她本就讨厌颜舒艺,上次竟然挑战她的权威,现在找到机会怎能不利用一般。

颜舒艺吓得瘫倒在地,皇后怎么能这么说,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呀!这轩辕国虽然开化,但是毕竟男尊女卑,如果女子在未嫁前就私通苟合,是要被浸猪笼的。

她可不要死呀!

“皇后娘娘,臣女没有,臣女没有呀!臣女一早醒来就在大街上了!”

“哼。”皇后冷哼一声,充耳不闻,冷笑一声道,“那你告诉本宫,你昨夜在哪里?颜府有家丁守卫,你一个名门贵女,是怎么到街上的?难不成是有人劫持了你?”

这时,孙晴又补充道:“启禀皇后娘娘,当时发现她时,身边还有个家丁打扮的中年男子。”这时候,侍卫从外面把颜府的李车夫带了进来。

皇后看了眼颜修,道:“颜修,你可认得此人?”

颜修额上冒着涔涔汗珠,却不敢撒谎:“是……是,此人是下官府中的车夫。”

皇后冷笑一声,转会了目光:“这就是了,颜小姐,如果真是贼人的话,不止劫了你,还要劫走你家的车夫?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呀!你难道当在座的都是傻瓜吗?”

皇后自从上次林公子满月宴就厌恶起颜舒艺,这次更是不会让她好过。

颜如卿看着颜舒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昨夜她特意将颜舒艺和车夫扔在了孙府门口,就是为了让孙晴看见颜舒艺。

颜舒艺曾经羞辱过孙晴,孙晴一直苦于没机会报仇,如今遇到这么个绝好的机会,她怎会不好好利用。

加上户部尚书一直与颜修不合,此次终于能见颜修出丑,更不会阻止女儿。

武孝帝也是一言不发。颜舒艺身上青青紫紫,衣服破烂,很难相信她还是清白之身,加上皇后分析的非常在理。试问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怎会三更半夜和府里的一个车夫出门,不是私通苟合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