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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当铺掌柜才姗姗来迟。

“你怎么才来?!”廖大官人怒声质问那当铺掌柜道,为了等这货来,他可是在不臣面前跪了一个多时辰的,刚才好悬连站都没站起来。

“这……东家,时间太晚了啊,小人都已经睡下了。”那当铺掌柜苦着脸回答。廖招财这么晚招他前来,要说心里没有腹诽那肯定是假的,没想到自己拼了老命赶来了,对方还这么不客气,当铺掌柜顿时便有点心寒。

不过廖招财已经顾及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把不臣这尊瘟神送走,或者……弄死!

没错,是弄死,不臣不仅仅只是揍了他廖大官人的家丁,可是连他廖大官人一起都揍了啊,眼下他被揍得跟猪头一样,怎么可能不恨不臣恨的咬牙切齿?他廖大官人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于是他刚才派人出去时可不仅仅只是去叫这当铺掌柜,连威远王府在附近的驻军军营都派人去了,只要这些驻军赶到,当场便能将不臣这厮斩杀!

当然啦,如果廖大官人知道不臣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早已派陆雪渝暗中在他的府邸去往军营的道路上埋伏,来一个家丁逮一个,来俩家丁逮一双的话,他估计会郁闷的吐出血来的。

“赶紧验货吧,看是不是真品。”廖大官人向那当铺掌柜摆了摆手,示意他去找不臣。

当铺掌柜今天那真叫各种糊涂,往常牛逼哄哄的廖大官人现在鼻青脸肿的站在一旁,一个看起来衣着很寒酸的书生反倒端坐主位喝着茶,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既然是东家的吩咐,那他自然只能照办了。

那当铺掌柜走到不臣面前,叉手向他行了一礼。

不臣点点头,将怀里的木匣递给了那当铺掌柜。

当铺掌柜小心翼翼的结过,来到旁边的茶几旁,将那木匣放在上面,轻轻的打开。

“真的。”自看到那乌山官瓶的第一眼起,当铺掌柜的眼睛就猛地瞪圆了,“只是……”当铺掌柜转头看了不臣一眼。

“只是如何?”不臣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掌柜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只用口型无声的说道:“只是却是周知州家的。”

“不知足下贵姓大名?”不臣笑的愈发灿烂了。

“免贵,姓毛,双名好古。”那掌柜不卑不亢的答道。

“很好,毛掌柜,你很有意思。”不臣笑着说道。

“这么说这瓶子是真的?”

此时廖大官人插了进来,胖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若是真的话,两千金算什么?只要能保全他的颜面,不让他成为威远城里的笑柄,再多些他也不在乎。

“确实是真的。”那毛掌柜转头向自己的东家,“此瓶内壁光滑,薄如蝉翼,非官造器物不能有,且表面绘画精美而有韵味,并非后人临摹所能做到。”

廖大官人猛地挥了下拳头,激动之色溢于言表,经过最近半个多月的收瓶经历,他大体已经知道,后人临摹出来的瓶表绘画多流于表面,缺少古乌山匠人那种独特的审美观,因此,一般情况下只要看那瓶子表面的画,就能知道它是不是真品。

“来人呀,去给这位先生取两千两黄金来。”渠家驻军迟迟不至,廖大官人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只是没想到廖大官人话音刚落,不臣就将那乌山官瓶夺回了手中。

“不卖!既然是真的,我就留下它做个传家宝吧!”

廖大官人差点就想骂人了,说的好好的两千金,怎么事到临头就变卦了呢?

“这个,先生,咱们是说好的啊!”

“谁跟你说好啦?”不臣翻脸比翻书还快。

“您不能这样。”廖大官人苦着脸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