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因为欧阳莹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过的庞大了,让对峙的张雷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欧阳莹看见张雷这个样子,就知道张雷肯定是没有被宋德利他们给完全收买住。

因为张磊他们如果真的是为宋德利给收买住,拿捏得稳稳的,那么张雷肯定就不会因为自己短短的几句话而现在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该反驳自己。

欧阳莹把张雷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只不过这事也懒得再看张雷一眼,而是转过身去看向人群最多的那一边百姓。

“想来各位也都知道我们在校服从来都是低调做事的,当年我姑母那也只不过就是看不惯别的大家小姐那样嚣张跋扈。要是年长的人肯定都知道,我姑母当时得罪的都是一些嚣张跋扈的姑娘。而对于那些温婉如玉的女子,我姑母可是从来都没有得罪过。”

顿了顿,欧阳莹看了一下百姓,发现有的百姓之中好像还真的有一点,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所以欧阳莹就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开口,“而那天在相府所发生的事情我可以现在给大家明说了,就是跟我们家一直都有往来的同宗的族长。

那天他居然把前些日子重伤我的赵欣怡和赵光负责给带到了宰相府,而且还把赵欣怡认成了干孙女。这岂不是明晃晃的准备打我们在相府的脸吗?

试问当下的人们有哪个人可以咽得下这口气?估计那也是没有人吧,毕竟所有人那也都不是包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我们?

其实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欧阳族长居然和赵心怡在我们宰相府私通,而且被我堂哥和表哥还有两位大人都给抓到当场。

欧阳族长的妻子,当时也是在现场的。只不过欧阳族长的妻子认为这一切都是我所出的主意,所以就跑到我那里去当面问罪了,后来她还打伤了我,导致我当场就昏迷,这几天也不过才缓过来而已,所以大家认为宰相府那天做的对吗?”

欧阳莹的这一番话,把围观的百姓全部都给说的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话实在是挑不出来什么差错。

就连张雷的那一群小混混如今都不知道应该在怎么接话茬了。

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欧阳莹就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也好,免得日后要是再起了什么风声,还得继续出来辟谣。

“至于我大姑母和宋德利和离这一件事,相信那天在官府门前也是说得清清楚楚,我大公无私,下嫁他们宋家,可以说是一直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但是不把我大姑母看在眼里。而且宋德丽那也是宠妾灭妻就连我表哥那也是在宋家的地位其实都不如一个庶子。

要是人群中有宋得利的人,那就麻烦。宋德利替我转告一声我大姑母的嫁妆必须要让他们送一下,在一个月之内全部都准备好。到时候一定要分文不差的给我们欧阳家送过来。我们欧阳家那也不是傻子,任人欺负。

当年我大姑母出嫁的时候,想来也有很多人在看热闹,自然是知道我大姑母的嫁妆到底有多丰厚。到时候就劳烦各位再帮我们看一下,这宋家到底能不能把所有的嫁妆都全数归还。”

其实连欧阳莹自己都不相信,这宋家可以把嫁妆全部都给送回来,但是也就是嘴上这么一说,想要稳住百姓罢了。

而且更是再一次侧面的说了一下,宋德利和欧阳淼和离这么长时间之后,欧阳淼的嫁妆依然是没有送回来。

欧阳淼在此时也下了马车,只不过她没有锥帽,而是正大光明的面向所有的人沉声开口,“在和离的那一天,宋德利已经跟我讲的很清楚了,这宋家的财产一文钱都没有我和我儿子的,而且我儿子也会被他逐出族谱,以后我跟宋佳没有任何关系,请大家不要再把我和宋家里弄上挂钩。至于我的嫁妆,宋德利必须全数归还,要不然我们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欧阳淼的这一番话更是比刚才欧阳莹所说的那些分量来的重多了,而且那也是激起了千层浪。

张雷现在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居然也不知道,宋德利居然还把欧阳淼儿子给逐出族谱了。

宋德利压根儿就没有说过有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只是说欧阳淼这到底有多么的让人愤恨,有多么的仗势欺人,但是现在看来确实不尽然。

要知道欧阳淼的儿子那一刻就是宋德利的儿子,纵使宋德丽跟欧阳淼在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也不应该把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跟着逐出族谱,而且还不给一文钱。要不是宰相府实力丰厚,那么欧阳淼跟她儿子那岂不是都要去喝西北风?

欧阳莹跟欧阳淼都把围观百姓的反应全部都看在眼里,欧阳淼此时也向所有百姓都行了一个礼,然后继续开口道,“在这里,我欧阳淼恳请各位放过我们家。我们在相府那向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直,虽然说这些莫须有的风声不足以影响我们,但是我母亲听着毕竟会很生气,这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好,要是因此气出了什么病,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欧阳淼这么说,那也是侧面的,再提醒各位百姓不要太咄咄逼人了,他们在相府可是没有做错的地方,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就一直死磕着,看谁能磕过谁。

欧阳莹这个时候也看向了张雷,“那就劳烦这位大哥回去给宋德利说一下吧,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把我大姑母的嫁妆全部都给归还过来,如若不然,那就官府见,如果他们要再说官府那也有在相府在里面走动的话,咱们也可以大理寺相见。”

这大理寺那里面可都是皇上的人,谁都无法收买,欧阳莹和欧阳淼那刻都是行得正坐得直,丝毫不怕这些百姓对着她们评头论足。

至于张雷他们则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而且走的时候还暗骂了一声,“这宋德利简直就是一个龟孙子,居然还敢这么骗我们。”

欧阳莹和欧阳淼这时也上了马车,道路自然也都是被别人给让出来了,所以到定国公府这一路上,那也算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