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来,闻到我身上有一股陌生男人的气息。

很凌乱,夹杂着香波,淡烟,荷尔蒙的混合味道,我竟有些喜欢。

我以前总觉得男人身上会有陌生女人香水味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小说和电视剧中,但我想如果我现在就这样回家去,潘航一定能察觉到我做了什么。

女人对味道敏感,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季天青还在睡着,他也是真的累了,喘气很粗重,却不打鼾。

我后来睡着了,不知道他是怎样折腾我的,但他真的很霸道,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揉成他的味道。

我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清洗,身上很多地方沾了水都是滑滑的。

我知道那是什么。

我脸颊红烫的要命,可我却难以控制自己的觉得高兴,这是一种很私密的心情,毕竟他是个这般勇猛帅气的男人。

女人从贞妇变成荡妇,好像只需要一个适合作催化剂的男人。

我穿好衣服出门,他依然睡着,窗帘的遮光布没有拉好,会透进来些微的光线,我将它拉的严密了,然后摸黑离开了宾馆。

我在家里楼下的早餐店吃东西,平时潘航八点多会去上班,但是我等到了九点半,也不见他的车开走。

我做贼心虚的打了电话给他,他说话时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昨天突然加班,手机后来也没电了,就没和你打招呼,乖,我今天还得忙项目,挺急的。”潘航慵懒的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对我抱怨着说,他应对的客户实在是太讨厌了。

我笑了,无声的。

第一次,我觉得潘航对我说谎是让我挺高兴的一件事儿。

他先挂的电话,我买了早点回家,我婆婆晨起锻炼回来,瞧见我没好气的说:“你昨晚上去哪儿了?潘航不回来,你也不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