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事情没有因为孩子们捣乱而失败,但是何叙显然不会轻而易举就答应跟何谭跑到国外去结婚。

而且为了防止以后出现种种不愉快的摩擦,以及确定好在家里的地位,何叙提出了几点要求。

一,孩子的身份,得对外公布是他的亲儿子。总不能说孩子是个男人生的,所以他跟何谭两个人必须有一个是后爸!何叙辛辛苦苦生养的孩子,他才不愿意当后爸呢。

“别看外面听起来不好听,可你占大便宜了。”何叙被何谭盯着看,心虚的拽拽衣领,强词夺理道,“你看,所有孩子都跟你的姓。而且,连我都随了你们家的姓氏。你够占便宜了吧。所以,不能说几个孩子都跟我,你就吃亏了。”

到底是强霸了三个孩子,何叙心虚,眼珠子转了转,不看何谭。

何谭笑:“又不是离婚,没什么跟不跟的。随你吧。”反正孩子还是会养在他跟前,何叙也会养在他跟前。

第二个要求,何叙有些难为情。

“那个,我们的次数不要太多,每周一两次就好。”

何谭立马瞪眼睛:“休想。”

何叙就不服气了:“凭什么,要不然你在下面试试?每次完事,你干净利落提起裤子走了,我还得有后遗症哎哟哎哟在床上叫唤。”

是前两次给何叙多多少少造成了心理阴影,何谭叹气。他们做/爱的次数并不多,何叙对这事的主动性很小,即便主动了,也只让他上手给前面撸撸,后面那地方一般轻易不去用。

“你要是肯勤快点的话,我会考虑让你在上面。”每次滚床单,何叙即便是肯配合,也是为了他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至于何谭舒不舒服,他才不会考虑。要是何谭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四肢一晾,让何谭独自辛苦耕作了。

何谭追着问:“你能变勤快么?你要是以后每天都跟我滚床单,我一个星期让你三次。”

一个星期三次。何叙手指使劲拧靠垫,何谭的数学好的很嘛,本来他说的是每周一次,现在如果他坚持在上面的话,就必须每周让何谭压四次。

太亏了。

“第三。”何叙把话题拐开,“我们做婚前协议,你我经济独立,互不干涉。”他不是为了表明自己不贪图何谭的钱等等等等,那样太无聊了,他也没必要做给谁看。

何谭知道他的心思,将人拉过来,狠狠压住,拧住何叙的鼻子,苦笑:“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没有离开我的可能了,休想把自己永远放在一个包里,什么时候想跑了,说滚就滚。我偏不,我就要把我的钱跟你的钱搅合在一块,就让你滚的时候,得带着我一起滚。”

滚烫的鼻息染红了何叙的脸颊。何叙试图挣扎,被下面坚硬的东西顶住,他不甘示弱,也把自己的坚硬去戳何谭的大腿。

“要不要尝尝在上面的滋味?”何谭邀请。

何叙小心的眯起眼睛:“除非鸡吃黄鼠狼。”何谭的脸色明明白白写着,要是他敢点头,被吃的肯定还是他。

“咱们俩个总的有一个吃得饱。”何谭磨何叙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个逐渐j□j的小东西。

无赖。何叙不同意,可粗重的呼吸声早已泄露他的需求。正当何谭要再进一步时,门口咳嗽声响起。

两人本能地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何中面带怒气的瞪着他们,还指了指楼上。何叙迅速推开何谭,往楼上看,两个小家伙蹲在栏杆前,手抓着白色栏杆,小脑袋拼命往前伸,似乎想穿过栏杆好把他们这里的情况看得更清楚。

何叙很想刨地缝。

“看吧,这才是‘泡’。我爸爸泡人的时候都是一个压一个的,然后他们就该脱衣服了。”狐狐自以为懂很多。

涂涂一脸渴求地看向两个爸爸。何叙捂着心口,想死的心都有了。何谭抬眼往上一瞪,两个小家伙立刻落荒而逃。

“爸,你也回房间吧。”何谭开始清场。

何叙扭头准备上楼,他可没兴趣跟何谭在客厅大战三百回合。何中显然也没兴趣看他们俩的表演,厉声道:“小谭,跟我去书房。”

*

“何风快死了?”何谭进书房的满心不情愿,通通变成了震惊。“怎么会,他不是躲起来了?”

“我只知道有人给他打了一笔钱,那个人不是小润。小风想要背叛小润,结果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事。他的朋友给我发来了一些东西,说是小风若是没安全坐着飞机离开,他的朋友就会把东西发给我。”何中捏捏眉心,掩饰不住的疲惫。

虽然是早就放弃的孩子,可到底养了十几年,哪里能见死不救。“他的朋友有他的定位,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把他送医院了。”

没想到何润这么狠,何风不只跟了何润这么多年,而且还是床伴,关起来也就算了,竟然还痛下杀手。

何谭道:“他既然对何风出手了,那他肯定要逃。”

“我知道,店里的钱我都看紧了,以前的那些钱,我听小叙说你们有在帮我追。让他混到身无分文也就算了……”何中不是没想过拿何润怎么样,可事到临头,竟然有些心软了。

“爸。”何谭打断何中,质问:“就因为何润有本事,您就向着他。他办了多大的错事,都能原谅?那我们呢,何风呢,您口口声声喊‘小风’,他对兄弟出手,不顾何家的脸面,您一句话不说就能关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