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尘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此时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几枚银针。

“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他妈去死吧!”

这个何彦阳听到许逸尘接下来的话,竟是一边说话,一边直接掏出一把五四手枪来,一下子对准许逸尘就扣下了扳机。

但是就在这一刻,一道银光陡然射出,刹那间戳中了何彦阳的手,他手中的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许逸尘一个飞身靠近何彦阳,一个膝撞狠狠的砸在了何彦阳的腹部,何彦阳痛苦的惨呼了一声,一口血水顿时喷了出来,在空中化作一片血雾。

一下子被砸飞,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摔在地上的时候,整张脸都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这一下,何彦阳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

许逸尘没有客气,又是飞起一脚狠狠践踏的踩在何彦阳的脊椎上,直接将何彦阳的脊椎踩断,因为有所控制,也有一定的手段,何彦阳虽然痛苦,却也暂时不至于死去。

一脚把何彦阳翻了个身,许逸尘这才盯着何彦阳的眼睛道:“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让杜爱云服毒的,又是怎么糟蹋她的,还有你的女儿杨珺的事情!你要是敢说一句谎话,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砍下来,塞到你嘴巴里!”

对付凶残的人,许逸尘的手段只有更凶残,而且杀怪什么血腥的没见过?所以此时许逸尘不仅不觉得有多大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心思,反而因为那凶残如狼的目光,真的把何彦阳给吓到了。

特别是许逸尘说出杜爱云是服毒以及被糟蹋死的时候,何彦阳就知道,报复来了。

显然,对方在这里动手,估计也是没打算活下去了,他心中有些不屑,看了看房间里的监控,却愕然发现,监控什么时候,竟然被打碎了一个洞!

又看了看另外的一处监控,那里,圆圆的地方也出现了一个裂口……

看样子,这个人是有备而来了!

到这个地步,他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多半是活不下去了,至于对方说的残酷手段,他也不是太当一回事,毕竟对方真那么做了,他也必死无疑,也就更不会说了。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许逸尘冷笑一声,一脚狠狠踩下,正中此人的命根子,这个人顿时上半身身体陡然弓起,身体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偏偏这样的痛苦他脸惨呼嘶吼出来的力量都失去了,就像是喉咙忽然间被堵住了一样憋闷和难受。

“再让你尝尝分筋挫骨手的滋味!”

许逸尘冷冷的一笑,论折磨人,他手段不知有多少,要知道,真正的有名的中医,那对于人体的结构是了解到了怎么样熟悉的程度,这样的医生,同样也是最为可怕的杀手。

许逸尘此时就那么随意的戳了何彦阳几下,何彦阳终于忍不住剧烈的翻滚了起来。

在许逸尘的控制下,他并没有怎么失血,但是这样的内伤,却更是让他生不如死。

随后,许逸尘又踩了这人一脚,这人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痛觉一般终于不再那么痛苦,而且再次的发出了声音。

“说吧,有些事情,我其实已经知道了,只是让你证实下。你不要隐瞒。”

许逸尘话语很平静,他知道,何彦阳已经没有选择了。

何彦阳,或者说是杨延和。这等贩卖人体器官的人,不杀之,真的愧对自身这一身本事。

“这个贱女人,家里的钱都拿给娘家,拿给她姐姐家,她不知道自己的家里也要钱吗?再说,这杨珺这小贱蹄子是她前夫的贱种,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做不得?

只不过是当初在京城抓活人摘取肾源被人发现,我才隐姓埋名,换名‘杨延和’,化身为一个庄稼人,还娶了老婆来掩饰这一切。

不过这个女人碍事不说,还管这管那的,那是活该!那天大哥他们来喝酒,她还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索性大哥看得起,让她侍奉我们兄弟她不肯,也就轮流把她干了。

然后那个小贱蹄子,那个她死了的前夫的女儿,竟然拿锄头把大哥的头打破了,这小蹄子倒是长的不错,不干白不干,也一起干了。

后来,这小蹄子被弄死了,那女人醒过来要发疯,我们就给她灌了一瓶农药,把她毒死了。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两人包在麻袋里沉了石头丢水坝里去喂鱼了。

……”

“她穿着红色的睡衣?有人说是挖花生的时候去水坝里洗手失足掉进去的。”

许逸尘听到这禽兽的行为,心中虽然极其生气,但是依然保持着冷静。

“睡衣是死了我给套上去的,她那身体被弄的看相有些反胃……至于说那落水的说法是我传出去的,我是他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别人自然是信的。”

“原来如此。你在京城,是跟着谁混的?你大哥等人都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