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兰兰送来的早餐,鲁小北觉得身体好了许多,起床换了身衣服,便打算再去看看叶禛的情况。

出了房间才知道这间房与叶禛的主卧相临,正巧遇上老管家上楼,见着鲁小北也是满面笑意,几个快步走到她身边。

“我就知道少夫人一定能救三公子的命,相师说您与三公子是天作之合,我至始至终都相信,您一定能为总统府带着福气。”

鲁小北嘴角微微抽了抽,心道他这是再说冲喜?若不是她学了十年蛊术,叶禛娶一百个老婆也难逃一死,只是歪打正着而已。

“您太客气,我……”鲁小北想说这是她自己该做的,但想着这样应总归有些奇怪,难道还真承认自己身带福气?

“少夫人您这是要去看三公子?”

好在老管家没有一直在这个话题探究下去,鲁小北也随着他的话题,立马接了话:“麻烦您帮我去准备一套银针送到三公子房间。”

老管家端着慈善温和的笑容,爽快的应了一声好,转身前又对鲁小北说:“您以后可以叫我老薛,老薛。”

鲁小北扯出一丝坚难的笑,点点头转身蹿入叶禛的卧室。

————

叶禛的卧室她不陌生,浓重的血腥味已经散去,不远处的红褐色实木书桌上摆了一盆含苞待放的蓝玫瑰。

窗外的细风轻轻吹进卧室,实木斗柜上书籍自动翻着纸张,静谧得就像时间静止一般,床上俊美的男子,手中正端着一本厚实的书本,白净皮肤下,一双美得如大海般无尽的眸子,流转在手中的书本上,细长的睫毛微微轻阖着,薄薄唇际轻抿着,说不出的魅惑。

鲁小北一直没明白,怎么会有男人长成这样,长成这样还能叫男人?

“看够了吗?虽然本公子貌可倾城,但你要控制住情绪,小心嘴角的口水。”

低垂着头,目光依然停留书本上的叶禛,嘴角轻挑了下,懒懒而动听声音传入鲁小北耳中。

有些闪神的她,脑子陡然清明,她虽然没见过什么男人,但对于容貌这种事,向来也不怎么看中,对于他过份自恋的话,心底表示不屑。

“你身体的毒性只是暂时压制,建议看书这种事少做,多让脑子休息,到时毒性一上来,你一个抗不住,那可就只能红颜薄命了。”

叶禛听到这话时,才缓缓抬起头,如葱白的指节,轻轻将书本合上,摇摇头轻笑一声。

“你还跟十年前一样,性子冷漠说话还嘴毒。”

鲁小北没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十年前,十年前她有见过他?正当她疑惑之际,叩门声又响起。

她转身走到门口,估摸着是薛管家送银针过来,开门果然是一脸笑嘻嘻的薛管家,看他那样子也没打算进门。

接过银针包,道了句谢鲁小北就退了回来,对于叶禛那句十年前早已抛到脑后,打开银针包,就打算给叶禛放血。

“你不记得我了?十年前我去过鲁公馆,那时你还是挺可爱的小女孩。”

十年前的事,哪记得那么清楚,再者鲁小北从那句“那时你还是挺可爱的小女孩”中感受出,他觉得她现在不可爱奇丑无比,虽然是事实,但关他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