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禛,你醒来后最好给本姑娘一点金钱的补偿,啊……”

鲁小北看着满头大汗的叶禛,知道药已经下对,他只要忍过这一时,以后第一次痛苦都会越来越轻,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放着的胳膊也一直没有收回。

“叶禛你坚持住,如果觉得疼,你就咬我胳膊,忍一忍就过去了。”

叶禛抱着胳膊低哼一声,果然又再次加大力道,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鲁小北被他这么一用力,疼得满头大汗,嘴里也痛的大喊一声。

陷入痛苦沼泽的叶禛,被她凄厉的痛喊拉回丝丝理智,嘴里浓浓的血腥味,让他一阵恶心,本能推开自己抱着手臂,嘴角一抹腥红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加透亮诡异。

“叶禛,你TM下嘴真狠。”鲁小北赶紧收回自己的胳膊,打开床头的药箱,开始给自己止血,目光还不望打量床上叶禛的反应,见眉目也慢慢舒展,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下。

给自己消炎包扎好之后,又给叶禛擦拭一下,已经是零晨两点,鲁小北为了防子叶禛突然不爽,拿自己胳膊开刷,找了件外套穿上,这才放心的怕在叶禛的床头打算小憩。

第二天清晨,别院客厅里。

“三公子怎么样?”叶景荣站在一楼大厅,对着一旁的薛管家问道,他昨天也听人汇报说鲁小北要给叶禛试药,自从她向自己一定能治好叶禛后,他对她也的态度缓和许多。

“还没醒来,昨夜少夫人交待,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薛管家说完后,又觉得有些不适当,必竟叶景荣是总统,“怕影响病情的治疗。”

对于叶禛的病,叶景荣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鲁小北,他管不了别人嘲讽他迎了个丑媳妇,只要能救他儿子的命,其它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踱步到沙发前,静静地坐下。

楼上卧房的叶禛,感觉自己的皮骨从地狱历经一番,醒来时身体舒畅轻盈许多,五月阳光温和怡人,他坐起身,打算去推开窗子,不想侧头就看见趴到床沿边的鲁小北。

难道她昨天在这里守了一夜?她手腕上醒目的白绷带,令他光洁的眉头蹙了蹙,昨天她受伤了?回忆着她帮自己试药时,好像还没绑这白绷带。

下了床,他推开离床边不远的网格落地窗,又折回鲁小北身边,她睡得正香,叶禛纠结着要不要叫醒她,怕她趴着睡太难受。

睡着的她脸上的神情就如孩子般毫无防设,伴随着均匀的吸呼声,身起微微起伏着,叶禛靠近她的跟前,认真的打量起她的五官,浓密细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枕在胳膊上撅着的小嘴,份外粉嫩可爱,两条眉毛没多一份修饰,看着却别有一份清新自然的美。

叶禛不明白心底到底被什么蛊惑,上前打横抱住她,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可是如此浪漫美好的清楚,他抱过鲁小北后脑子里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丫头少吃少喝这么多天,怎么份量不见减少。

刚刚将她放在床上,双手还没来的及抽回,鲁小北就倏地睁开大眼,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就近在咫尺。

“叶禛,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