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弄得鲁小北有些莫明,自己说错什么了?难道就因为烤了条蛇吃他就吓成这样?本还想开口解释,见他一脸惊恐外加嫌弃,撇了撇嘴,不爽地退出麦成的房间。

看着鲁小北胖圆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麦成又一冲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对自己未来的命运感到十分不安,真担心这丫头哪天不开心,直接给他下个毒,把他毒死。

连自己养的宠物都能吃掉,简直……令人发指。

在一楼晃悠一圈的鲁小北,没见着兰兰与薛管家,怕是还在照料那鲁姗姗,这个变态女人也真是胆大,就这么大喇喇来到总统府。

虽然她现在还找不出证据让鲁姗姗受到应有惩罚,但给她点教训那是轻轻松松,鲁姗姗,你不是想住别院吗?这一次一定让你住的开心。

冷着脸,鲁小北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月色透过白色轻纱窗帘,将屋子里光线照得朦朦胧胧,关上卧室门,她右手便去解上衣的扣子,左手摸到门边不远处的开关,想着换身衣掌好好睡觉,明天还有得忙。

待灯光照亮整间卧室,鲁小北解扣子的动作突然顿住,连忙双手捂住胸口,有些结巴的问:“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这是我老婆的房间,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叶禛悠然自在地坐在鲁小北的床边,轻轻靠在床头。

讯速又将上衣的扣子扣好,鲁小北这抬起冷眸狠狠瞪向叶禛,“很晚了,回去休息吧,这一会鲁姗姗一会沈佳的,你这身子骨若是不休息好,怕是吃不消。”

见她打趣自己,叶禛也不生气,反而轻笑出声,“你是女主人,你若不想她们在这,完全可以将他们赶走,我没有任何意见。”

鲁小北深深地白他一眼,“你这人还挺薄情的,前不久才应了人家沈佳,这会又要将人赶走,良心不会痛吗?”

叶禛有些哑然,他应了沈佳什么?不知道她又在胡乱扯些什么,他没有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上。

“脚还疼吗?”

见叶禛坐在自己床上,鲁小北走到梳妆台旁,用脚勾出梳妆凳,懒懒地坐下。

“一个小水泡算不得什么,我没那么金贵,你怎么有空来这?鲁姗姗不害怕了?”

鲁小北完全没发现自己有些酸酸的语气,叶禛依旧端着笑脸,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消毒水与创可贴,慢慢走到她身边。

“薛管家在看着她,你把脚伸出来,我帮你擦擦药水。”

今儿鲁小北俨然已经懵逼了无数次,叶禛这是要做甚?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叶禛又是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子,脱掉她脚上的拖鞋。

抬起她肉嘟嘟的胖脚,打量了一会又说:“这水泡都破了,擦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但消炎的效果应该会更好些。”

被施了定身法的鲁小北,背脊直直地靠着梳妆台,瞪着那黑亮有神的大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叶禛,欲言又止动作做了好几次,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