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国妞(蜜)绝对有问题。”

我戴上墨镜,对祁少峰说道。

从祁少峰身上散发的血光来看,我就知道,他要倒霉了,身上的光,就是倒霉前的征兆。

就像地震前一样,也会出现一些征兆。

祁少峰点头:“我也觉得她有问题……从你打电话给我开始,她就变得不同以前了,总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今晚再看吧,如果她还会出现,那么我就让她现场原形毕露。”

我严肃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严肃?是因为,我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有愧疚的。

因为一打开始,客户选择了刺符,那么他就必须要承担刺符之后的后果和责任。

而不是这些都由我来承担。

现在我涉及进了客户和“神(阴灵)”的“交易”里面,就算是越界行为了。

对神来讲,这是很不公平,而且很可耻的!

因为神已经帮助了我的客户想要完成的心愿,而神想要的,就是事先说好的,客户回报它,帮它做一件事。

而我如果再在此时站出来插手这件事的话,那就属于职业之外,不道德的行为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一般不会干涉进这种事情之中。

当然,也有部分黑心商人会干涉进来,目的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酬劳。

而我这么做,似乎也并没有酬劳可获。

这算是多管闲事吧?

我叹了一口气,所以这就是我对祁少峰说那一席话的时候,很严肃的原因。

这也是我很致命的弱点所在。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虽然次次都是这么讲……

“阿木,谢谢你。”

祁少峰看着我,真情流露的说了一句。

我摆了摆手,没再说话。

……之后,我就在祁少峰的病房里,一直待到了晚上。

期间,我偷偷打了个电话给田媚。

告诉她,我已经联系祁少峰了,现在正和他在一块,准备帮他解决事情。

田媚很高兴,马上问我:你们在哪?

我想了想,把位置告诉她了。

田媚听完后,问:为什么住院的地方换到珠海去了?

我说:因为我去不了澳门。

田媚似乎半懂半不懂,“哦”了一声。

接着,也没再聊什么,随便嗑几句就挂了。

而期间,除了跟田媚通话以外,我也了解了祁少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从一开始,祁少峰就陷入了赌这个圈子里不能自拔了。

然后就一直疯狂的赌。

输了便到处借钱。

最后还在过年的这个阶段问我借了钱。

现在看来,他是没钱还了。

那笔钱算废掉了。

之后他也没有回头,就一直拼命的死赌烂赌。

赌到头来,还是输。

然后就继续走老路线,上网贷款。

最后还不起钱,还不断的挥霍。

就落得了被打断腿的下场。

照他说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很享受。

尤其是离开田媚之后,他整个人都像升华了。

和田媚在一起,他跟我说,感觉就是,很省,省得日子过得好像一条狗一样,买这个舍不得,吃那个又嫌贵,这种感觉他很厌恶。

而且祁少峰越发的觉得,田媚这个人太不懂情趣和享受生活了,亏她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

反而祁少峰和那个叫蜜的外国妞在一起时,他感觉非常爽,花钱大手大脚,这种滋味相当满意。

而且,并不是祁少峰一直花钱养着蜜,蜜也会拿钱出来两人一起花。

当时两人一天的消费,最少五千以上。

吃的穿的玩的,都是选最贵的。

当然,他当了一次过瘾的土豪之后,到了最后,也遭到报应,沦落到当了残疾人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