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的脑中始终萦绕着陈若思的话,始终难以从莫离被绑架的事件中摆脱出来。

“哎,这些都是什么事,有钱又怎么样不也和没钱的人一样难逃生老病死难料祸福,在这种情况下钱反倒成了累赘,没钱即使遇到灾难也得拼命的活着,有钱就可以专心致志的给那些不幸添油加醋。”我冷笑的躺倒在了沙发上。

想着想着我就酣然入睡,这一觉反倒睡得安心理所当然,等我醒来夜幕已经彻底笼罩,我肚子传来“咕嘟咕嘟”的饥饿声,穿上的拖鞋我下意识的来到麻威的门前敲了敲门随即推了进去,客厅的灯光照进屋子,只见原本整齐的房间如今更显得整洁空荡,我的身体瞬间成了浸了水的海绵靠着门廊一的往下滑。

麻威居然真的搬出了这个家,他居然真的搬了。

我浑身乏力轻轻的叹了口气轻笑出声:“麻衣啊麻衣,你不仅无耻还可怜,你自恃聪明怎么连唯一的亲人也不肯与你同处,你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也随着那场大火一起去了。”

我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奔向了冰箱,一开冰箱门我立刻被那瓶红酒吸引,我随手取出重重的抽离了瓶塞仰头就是一半瓶,我的意识顿时开始跳起了星星。

此刻的我疯了,满嘴的脏话满嘴的哭声。

我踉跄的开了门冲到路上,眼前突然晃过一道亮瞎眼的灯光,我举起了手中的酒瓶提起嘴角大笑高呼道:“干杯。”

“刺啦…”急急地刹车声响起,我被惊得“扑通”坐在了地上,依旧疯狂的笑着呐喊着:“我一个人很好,非常的好,我不需要任何人,谁也不需要。”

“神经病啊?”车的车主惊魂未定的下了车怒骂道。

“神经病?你当然是神经病,如果你不是神经病你怎么会看不出这么多年来我是多么努力的想补偿你,你怎么看不出我有多自责。”我借着酒劲尽情的撒泼哭闹,“你是神经病,你们统统都是神经病。”

一通的哭闹后我意识开始变得混沌眼前画面也逐渐模糊,隐约看到一道身影从夜幕中走了出来对着愤怒的司机了些话,那司机便不在生气驾着车后退掉头离开。

没有车灯的照射眼前的身影变得更加的漆黑无法辨清,我越是用力的增大眼睛眼睛越发困倦的闭合,最终在我完全闭合的那一霎那那道身影半蹲在了我的面前,一脸笑意的盯着我。

醒来已是日晒三竿,我头痛欲裂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晃着脑袋下了床穿过客厅来到了浴室,双眼迷蒙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差没吓的叫出声,只见一颗巨大的痘痘从我的额头冒了出来,双颊更是浮肿,眼睛的外围居然还有一圈黑眼圈。

“啊。”我终于痛心疾首的尖叫出来,“嗖”的拿起牙刷拼命的唰了起来,嘴中很快冒出了泡泡,“嗯?”我隐约觉得那里不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手上的牙刷,“喔。”吓得立刻丢掉的了牙刷。

“怎么回事,是谁给我摆放的牙刷?”我立马退回到客厅再度吃了一惊只见餐桌上放着几碟精致的菜肴还有被熬得糯糯的的稀饭。

“究竟怎么回事,难不成我昨晚梦游了?”我大感困惑,恰时撇见桌上的一张便利贴,撕下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