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

在一个冰冷的房间我看到自己抓着头愤怒哭泣呐喊着,“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为什么,隔壁婴儿的哭泣声越演越烈,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拖沓着脚步来到摇篮边,摇动着摇篮,哭声换成了笑声撞进我的心房,我眼中的泪水跟着汨汨的掉落,落在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脸上,baby向我伸出稚嫩的手,盈盈的笑声在我的眼前变得模糊。

“对不起,不要怪妈妈,妈妈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握住了那只手抚摸着滑嫩细腻的肌肤,接着我的双手毫不犹豫的掐住了他细的脖子,渐渐的加大了力气,笑声便成了哭声变成呜咽声最后我的世界变得安静,格外的安静,我可以听到我的五脏内附被冻住而后被重重的击碎。

“啊…”我痛不欲生的尖叫。

“麻依,麻依。”

一道呼唤声撞进我的耳朵,我由惊吓坐醒:“啊。”

“你没事吧?”车子已经停下,奚烁关切的看着我。

我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尽快清醒好摆脱梦中带来的惊恐。

奚烁递给了我一片纸巾后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吓的一脸冷汗。”

我尴尬的接过了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当手触及脸部只觉的一片冰冷,看来我真的受到巨大的惊吓,我不由的咧嘴笑了。

“还好意思笑,做什么梦啊,要不要分享一下?”奚烁笑道。

我深呼吸着半躺在椅子上苦笑道:“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敢再睡觉更不敢要孩子了。”

“怎么?”

“我刚才梦到我亲手掐死了我的孩子,你可以想象到吗?真的太可怕了。”我心有余悸的道。

“孩子?看来你真打算嫁给罄寒了。”

奚烁的话让我吃了一惊,我带着怒意和不满道:“你的意思这个梦在提醒我嫁给罄寒就会带来不幸吗?”

“我的话可没有这层含义,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奚烁辩解后又道:“下车吧。”

“这是去哪?”我好奇的问道。

“疗养院。”奚烁着便下了车,我也只好跟着下车。

“为什么来这里?”

奚烁边锁上车子道:“来看一个人。”

“谁?”

“我爸爸。”奚烁淡然的着,我脑海里顿时闪过一句话,‘要不是国世会,海奚集团早该和奚海振一起瘫痪’,难到奚烁的父亲奚海振真的瘫痪了不成?

我默不作声的跟着奚烁走进医院,所到之处所见之人都认得奚烁都和他友好的微笑并开着玩笑,可是所有的目光一落到我的身上就露出诧异的表情,我早已知晓自己长的酷似奚烁的妈妈因此并不奇怪。

我们进到一间病房,却没有见到奚烁的爸爸。

“护士,我爸去哪了?”奚烁拦住了一名护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