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内衣外只披着一件于纯仁西装外套的我浑身散发着怀记柔泼洒在我身上的那杯酒的酒香,我垂着头跟着怀九的步伐走着,走到之处总有侧目,我不敢抬头,仿佛我一抬头就有人向我扔来腐烂的瓜果以及发臭的鸡蛋,而我正是那个罪大恶极被处于极刑之人。

跟随着怀九的步伐绕过了光明绕过了黑暗进到一栋发着蓝色光的昏暗的三层小楼,静谧的屋子发着阴冷的声响,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好似随时会跳脱出一只可怕的生物,我心生恐惧紧紧的跟着怀九几乎就要贴上他的后背,怀九不为所动的依旧走着他的步伐上到三楼在楼梯口停住,我害怕的站住了脚,此时三层紧剩我和怀九,而此时的怀九眼中散发着异样的兴奋,这种兴奋我很是熟悉是男人冲动的**。

惊恐中的我撇到了侧旁镜子中露着雪白大腿瑟瑟发抖的自己,那模样楚楚可怜撩人心弦,我脑中纷乱迭起这种状况我并不少见并且都能化险为夷可是现在面对的是手段狠厉的怀九,面对的是孤立无援的困境。

我压抑着恐惧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静,我的一只腿已经迈回楼梯试机逃跑,可是没能逃过怀九的眼睛,怀九很快的将我逼入死角,他的一直手越过我的头顶支撑在墙面上,目光奇异恢复镇定,他嘴角露出一抹戏谑和嘲讽。

“果然是个尤物,难怪记恩喜欢你。”

“那么九爷你呢,你现在该不会打算和自己弟弟抢女人吧?” 我露出狐媚之色并有意的伸手抚弄着怀九的胸膛。

了解怀九的人都知道他重义大过于色,和弟兄抢女人他尚且做不出来更何况是和亲兄弟抢女人。

怀九突然伸手用力的捏住了我的下巴痛的我叫出了声:“啊…”

“和兄弟抢女人?你是我兄弟的女人吗?”怀九扭曲着脸说道。

我拼力想摆脱怀九的粗糙的手挣扎的扭过脸,怀九继续恶言道:“像你这种女人只配拿来玩,你以为有几个男人会像泽武那个傻帽为你豁出命去。”

我的脸顿时拧紧愤怒的瞥向怀九,怀九挑眉歪嘴嘲笑道:“你放心在记恩动你之前我都不会动你,当然如果你敢反抗或者对他不利的话,我就会亲自动手剥光你的衣服然后丢进我的那堆饥渴难耐的兄弟当中去。”

在怀九的恐吓声中我的血液彻底的冰冷,我已无力动弹贴服在墙面上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而此时的怀九却收回了他的手转身向楼下走去,没走两步他又停住了脚步背对着我说道:“招待你的人就在房间,我就不送你进去,对了,提醒你一句泽武已经不是我兄弟,如果你成了他的马子就是和我怀九过不去那就别怪我对你下手。”

看着没了怀九身影的过道我“咚”的一声重重的坐到地上,泪水在方才的惊吓中被逼出。

怀九这个混蛋他以为他是谁竟敢这样恐吓我,我麻依发誓一定会让他品尝恶果,可是他刚才说房间中有人招待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记恩?该不会这一切都是怀记恩让怀九帮忙搞得鬼,他打算在这里侵犯我?

不对,邀请我来的人是花缺爷请帖是泽武送到我手上的,难道真如阿浪说的花缺爷打算为泽武对我进行报复,可是怀九刚才分明说泽武已经不是他的兄弟,这句话很明确的说明他俩现在是敌对关系,既然这样怀九没有可能会为了泽武为难我,既然这样那么他刚才的话究竟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在房间等着我?

正当我愁眉不展犹豫不决之时面对着我的房间的大门突然敞开,我的眼睛被突然闪现的璀璨耀眼的“星光”刺激的睁不开眼,我慌忙用手挡住光芒从手的缝隙中看到大门处站立着全身一席漆黑的女子,光影之下的她犹如来自异界的使者全身散发着光芒。

待我适应光亮看到屋中的美景,方才所有的愤怒和担忧皆都一扫而空,我完全不受控制的站起身径直的向屋内走去,却在门口被那陌生的女子截住。

“花缺爷实在是荒唐怎么会找这么个衣冠不整酗酒无度的女人来。”那女人自动忽略了我的听力当着我的面出言不逊。

方才还未熄灭的怒火再度点燃我握紧了拳头原想给她一拳但终究忍下怒视她一眼转身就走,却才走到楼梯口我的后衣领便被抓住,女人一把将我拖进房间推进浴室。

我回视已被带上门的浴室心中升起重重疑惑,只见面前的浴缸内盛满水水上飘着一层厚厚的花瓣清香怡人,浴缸边上的方桌上放着一套干净内衣以及一件浴袍,我顺势脱下于纯仁的西装外套跨进浴缸内,解下最后的防护赤.裸的酮体掩没在花瓣之中。

温热的水触及我的身体绵软和舒缓,高度紧绷的大脑随之松解,突然的放松没能带来心情的愉悦,在这之前发生的种种统统涌现在我的脑中,脑子再度紧绷心情变得更加的愤懑苦痛不堪,苦闷的我将头埋进水中试图抑制脑中的不悦,窒息让我有着濒临死亡的快感,但死亡没有降临我便冲出水面,心中留下了豁然开朗的快感。

我擦干身上的水穿上那套全新的贴身衣物套上浴袍走到浴室门口握着把手迟疑半响最终下定决心的拉开门走了出去,就在同时先前的迷醉之感再度涌现我的大脑,我的眼睛再也离不开眼前之物,仿佛盛夏满天的繁星都被搬到这里。

“好美。”我被眼前的美物感动的涌出了泪水。

女子见到我一晃而过的失神后轻声应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