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的停在四季酒店前,我忐忑的看了眼依旧有人把守的大门迟疑的是否该下车。

“怎么?”蓝凡看出了我的为难问道。

“他们不会让我进的。”我叹了口气。

蓝凡看了我一眼又瞧了瞧那几位守着的人思虑了片刻转身从后座拿过了一个袋子放到了我的手中:“戴上它。”

我狐疑的打开袋子发现竟然是一副酒红色的假发,嘴角不由的一笑取出套在了头上问道:“谁的?”

“一个朋友让我代买的。”说完蓝凡停好了车。

我和蓝凡开了车门下车,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看到从另一辆银色桥车上走下了一个奇怪的人,只见他拿着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在其他人的指引下也向着四季酒店的方向走去。

“好奇怪。”蓝凡注视着那群人的背影小声的说道。

“是啊,该不会又要出什么事?”我不安的说道。

“走吧。”蓝凡说着便大步的跟了上去,我垂下了头试图用假发挡住我的脸紧跟蓝凡的步伐走着。

显然守在大门的人也看到了拿着黑白照片的男人,快速的走下台阶试图挡住他们的去路:“你们是谁?”

话音还未落,只见怀九出现在了门口,他示意守卫的人让路,我颇有些吃惊,怀九明知道眼前之人是来闹事的居然问都不问的让他进去,该不会人就是他找来的吧,却在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又停下了一辆车子,车上的人不是别人却是端木绸。

“看来今天会有一场大戏。”蓝凡也注意到了端木绸。

再无他话,我和蓝凡尾随着前面的人走进了四季酒店进到酒店最为气派的大厅,只见洁白梅花绽放布满整个灵堂。

原本说着悼念词的牧师注意到我们的进入说话变得断断续续,厅内的上百号之人都跟着行注目礼一般注视着我们,或者准确点说注意着拿着黑白照片的男人,我踮起了脚尖越过蓝凡的肩膀看到了一旁一脸伤痕的一身素衣的泽武。

原本肃穆的灵堂开始骚动,所有人都议论猜测那个拿照片的男人的此番目的。

“哥。”原本沉痛的声音夹杂着激动的情绪,泽武震惊的叫着走向男人。

“哥,你,”泽武才走了没几步就惊骇的停下了脚步目光之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你,你抱着的是我爸的遗照吗?”泽武指着男人紧握着的照片明知顾问道。

在场其余人不由的一片哗然,这个男人捧着泽武父亲的遗照出现在这里是要干嘛?

“你还记得你有个已经过世的老父亲啊。”男人冲着泽武吼着眼眶红了一圈。

四周奇异的目光涌向泽武,泽武余晖环视着众人颇有些尴尬的快步走向男人拖着他来到边上,男人却一把推开了泽武怒视着他。

“哥,你这是要干嘛,今天是我妈的出殡的日子,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在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没有防备的泽武的脸上,泽武震怒的瞪大了眼。

“你追悼的是谁,谁是你妈,这个女人在你8岁的时候就抛弃了你和你爸,你不会忘记了吧,从那时候你就发誓要找这个女人和那个奸夫报仇你也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