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和药效的刺激下,我像是不知靥足的女妖,无耻地缠着许君延一次又一次地放纵。

一开始是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欢愉,疼痛就像是一个点,顺着点延伸而去,带来的是无限的欢愉。

像是浸入烫人的温泉,初入的时候,烫人的热度让我不由自主地躲避、抗拒。

可是适应之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末梢仿佛都在欢畅地跳跃、叫嚣着奔赴一个最敏感的神秘花园。

眼前仿佛出现层层叠叠的雾气,一层一层地拨开,一层一层地重聚。

雾气散去的一瞬间,身体仿若生出一双翅膀,飞越高空,攀上云霄,最终抵达一个失重的空间,徜徉其中,旋转缥缈。

阳光刺到眼睛的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是抬起头瞥见一张英俊非凡的脸庞正盯着我,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许君延衣冠楚楚地坐在床前的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神清气爽。

这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他是不是采阴补阳的错觉,毕竟此时的我浑身酸痛、头晕脑胀,跟丢了魂儿似地体虚气短。

我坐起身把被子拽到肩膀,低头沉默了片刻。

“宋岩他们呢?”开口的瞬间,我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嘶哑。

NND,许君延大概以为我是身经百战了,昨晚拼了命地怼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答非所问地说,“你昨晚叫的可真卖力。”

“少废话,我问他们人呢?”我脸上一烫,扭头躲开了他。

“走了,”他低头扫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语气平静,“两个小时前我让人把他们送走了。”

我还是担心,于是四处张望着找自己的包包,想打电话给宋岩确认一下。

可是包包不知道扔在了哪里,我此时又不着寸缕——

“不相信可以自己打电话去问。”许君延竟然善解人意地把他的手机扔到了床上。

抓起他扔过来的手机,我赶紧拨了宋岩的号码。

萍姨接了电话,说宋岩一大早回来的,到家倒头就睡,现在还没起来。

听萍姨这么一说,我终于松了口气。

沉默了几秒钟,我清了清嗓子,对着许君延挤出一个自以为大气的笑容,“许总,我已经陪了你一次。希望你遵守诺言,以后也别找他们麻烦,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会亲手送宋岩去警、察局。”我继续表明自己的诚意。

“一次?”许君延突然笑了,他站起身缓缓走过来,俯身望着我,“谢蓉,陪我一次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

我愣了,“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这个值多少次?”许君延拿过我手中的手机,打开一个视频递到我面前。

视频里,宋岩和两个女孩从头到尾地交代了如何盯上许君延、如何计划下药拍小视频、如何后续勒索的罪行,难得的是,录视频的人还特意把三个人的陈述关联到了一起,听起来就是一份完美无瑕的供词。

说实话,这样的视频交给警、察,宋岩分分钟进局子。

我下意识地去抢手机,他轻轻抬高手臂,顺势把我搂在了怀里。

他箍住我的肩膀,我仰起脸望着他,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沁入鼻中,让我莫名的心慌。

“许总,你到底想怎么样?”其实我心里挺想夸他,说实话如果换了我,我也会留一手。

毕竟宋岩犯的不是小错,我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为了萍姨,我都想送他去局子里冷静冷静。

可是现在许君延留的一手,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视频我早就拷贝了几份,你老老实实当我火包友,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什么时候删!”许君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狠厉,“谢蓉,我已经作出了最大的让步,你最好别再惹恼我!”

“许总,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是小意思,何必死抓着我呢?”我不死心地挣扎。

“别的女人没来求我饶了想给我下药拍视频的人!”

说完,他随手扔了一张卡在枕头上,语气淡淡地说,“里面有二十万,算是订金。”

拿起卡,想起我可悲的第一次,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哭什么?”许君延捧着我的脸愣住了,一副始料未及的表情。

我哭的更大声了,“你管不着!”

“要么擦干眼泪起床,要么再来一次!”许君延扯了扯领带,几乎是恶声恶气地说。

我一听,眼泪立马吓跑了,裹着毯子就跳下了床。

落地的一瞬间,我疼得直嘶气,又坐了回去。

“第一次都疼,别大惊小怪的。”他若无其事地望着我,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你才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就是忍不住嘴硬,就是不想让他当那个“你的第一次是我”的男人。

许君延不急不恼,视线顺着我的胸前一直往下滑,最终停留到腿间的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