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更新晚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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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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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瑞憋着一肚子气,有心不给她面子,可一想就她这娇贵的身子,也就今天兴之所致,包几个粽子罢了,等她下回再下厨,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他倒有心赌气不吃,可一想到自己要被周品比下去,心里就硌应。人活着是要争气,可也得分人分事,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他争这口气做什么?

等到把“打包、带走”这四个字喊出来,他心里有再大的气也消了。跟她置气有什么用啊?那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你在这气恨的要命,她那边毫无所觉,完全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别说改了,有一丁点儿的歉疚都欠奉,气死也白搭啊。

想明白了这点,严真瑞就停下不走了。回头一看周芷清脸上还依稀残留着泪痕,小丫头似的亦步亦趋,又不敢靠近,又不敢走远,怯生生的看着他……

心里又是一紧一拧,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折身回来就朝她走去。

周芷清眼睛立刻瞪得溜圆,那黑亮黑亮,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溢满了千言万语,有害怕怕,有紧张,有庆幸,还有焦灼、后悔。

他拦腰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往床榻走。周芷清紧张的揪着他腰间的衣裳,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严真瑞忍不住道:“瞪什么瞪?”

周芷清很委屈:她哪敢瞪他啊?分明是他瞪她,那双眼睛跟要吃人似的。

严真瑞将她放回床榻,将衣裳兜头都扔过来,喝斥道:“多大人了。不知道穿好衣裳再下地?鞋子呢,袜子呢?底下人都是死的啊?”

周芷清慌忙把衣裳从自己头上、肩上拿下来,看了一眼,道:“穿不得了。”

都撕成一幅一幅的了,还穿什么穿啊?

严真瑞又瞪她一眼,四下望望。他哪知道她衣裳都在哪儿?张口要叫丫鬟,想起她最不愿意当着一众下人的面衣衫不整。

这会儿倒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他是想怎么就怎么。何尝顾及过周芷清的感受。

还是严真瑞出去命丫鬟拿了一套新的衣裳回来,周芷清才自己穿戴好。长发披垂,和一头瀑布似的。严真瑞忽然道:“你头发怎么回事?”

周芷清将长发抓到身前来。像拉了一道墨色帘幕一样,只隐约露着一双眼睛,小声道:“太热,也太累……”她剪了。

气的严真瑞简直要暴跳如雷:“本王没允许。谁给你的胆子?”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是越来越没个管束了。

周芷清一捂小腹:好害怕,我又疼了怎么办?

严真瑞立刻把声调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