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了,造访了。

我昨日才得到消息,正要与你们商量,可你们居然都人影全无了。

怎么都找不到。”淮王气急败坏的说道,一脸沉重。

我可以看出真假,但真看不出人心。只好纳闷的跟着他一边往中堂走,一边接着察言观色。

“谁造反了,到底什么事,淮王如此焦急。不妨详说下。”南国不紧不慢的问道。

“福王和庸王打起来了,结果封王就纷纷有支持福王的,有支持庸王的,也都上表给天府。

让天府决断。

更可怕的是,军中听说也是如此,也纷纷有人上表,支持福王或者庸王。”

他所说的,倒是和昌然所说的完全一致。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中堂,落座。

“那淮王的意思呢?你打算怎么做?”南国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先问道淮王。

淮王的眼中明显有一丝什么一闪而过。

他沉吟了半晌,才像是平静了点,缓缓的说道

“此事,我也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所以才焦急的等待你们,看到底该如何是好。”

我们都不禁有些泄气,这皮球半天又踢了回来。

又似乎回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互摸底牌。

不管淮王如何伪装,至少有点我们都清楚,现在,我们谁对谁都不是完全信任的。

我们以为的毫无缝隙,恐怕只是没有到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刻。

在路上我们已经商量清楚,要控制好这两边的节奏,必然不能把这把火给熄灭了,也不能让任何一方迅速败退。

最好还要分化所有的力量。

这时候隐南提出来还是最好先打败天门,让天府最起码四分五裂。

这样没有一个绝对优势的人出现就好。而初野出来时,不管哪一方都已经是他的敌人了。

他将不再有帮手,要不等初野出现初歌他们还在,这仗就没有什么可以打得啦。

天府一定会重整旗鼓,而天门军中观望的势力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初野那边。

所以,这个阶段,我们只需要摸清淮王将来对我们的态度就可以。

并不会阻止他去做什么,观望也好,做战也好。要看淮王的意思。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必出兵。

其实说起来,诸王的兵力也都十分有限。

淮王也不过不到10万人而已,诸封王加起来恐怕兵力也不会足百万,而让天府害怕的实际上还是诸王对军中的影响力。

是天门军不知道为何,也起了异心。

其实天门军中的异心刚开始就是以为总是发不下军饷,而对待这个问题,天府一直没有办法彻底解决,对军中就一再迁就。

各级军士的检察就开始形同虚设,那些人就日益做大。也难免越来越轻视天府。

但他们并不会赚钱,钱也不多,没有了天府,他们的军饷也是个问题,天府虽然拖欠,虽然总不足数,但终归还是会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