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这里左右为难,握住剑柄的指节都由于用力过度而变得青白一片,苻训英与苻娀娥却是吓的魂都飞了,她们清楚慕容熙拨出剑的后果,顿时一人一个,分别抱上了慕容熙的大腿!

苻娀娥悲哭道:“陛下,请听妾解释,当天晚上是那个姓卫的色胆包天,竟然轻薄妾与训英,妾又惊又怕,原本想叫您的,可是他拿出一把小刀威胁,说什么只要敢叫唤就划了咱们的脸,还要把这事大肆宣扬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您宠爱的是两个淫妇,咱们胆小怕事,又担心您被人耻笑,所以....所以就一时糊涂了。

后来那姓卫的还想把手伸向妾与训英的下面,但咱们宁死不从,咱们俩姊妹一直以来,都以未能将红丸保留给陛下,却蒙陛下万般爱宠作为此生最大的遗憾,因此双双下定了决心,那里....那里今后只属于陛下您,绝不容别的男人亵渎,既然没有了第一次,可无论如何也要把最后一次留给您,以报陛下的厚爱,请陛下明鉴啊!”

苻训英也是满面泪水,悔愧万分道:“陛下,咱们知道说什么都晚了,毕竟是一时胆小才犯下了错事,陛下您要赐死妾与娀娥,咱们绝无怨言,但请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让妾与娀娥再侍奉您最后一次吧,呜呜呜~~”

“呜呜呜~~”两个女人紧紧抱着慕容熙的大腿失声痛哭,眼泪水淌的就像小溪似的。把裤管都哭的湿透了。

其实她们的辩解一听就言不由衷,可这时,慕容熙需要的只是一个解释,在那令人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中,紧绷着的心弦渐渐松下,低头看了过去,以他角度虽然看不到二女满是泪水的俏面,却可以见着那瘦削的香肩正一阵阵的颤抖,柔弱而又无助,不知不觉的。自偶尔在街头得遇苻训英与苻娀娥。一时惊为天人,从此纳为私宠之后的一副副画面浮现在了眼前。

“爱妃,不要哭了,这事不怪你们!”慕容熙终于放下了剑柄。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拉了起来。

“呜呜呜~~妾无颜再见陛下....”苻训英与苻娀娥趁势扑向了慕容熙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哭的更欢了!

慕容熙轻轻拍打着二女的后背,心里满是怜惜与因宽恕而来的伟大情怀,却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转头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泄出半分,另外,再查一查三年前朕宴请晋国使臣时都有哪有些女子陪侍,全部赐死,快去罢!”

“请陛下放心!”军士们施礼离开。

殿内只剩下了慕容熙、苻训英和苻娀娥,还有后殿已上吊自杀的丁太后,慕容熙替俩姊妹拭了拭泪水,恨恨道:“这事虽怪不得你们,但那姓卫的竟狗胆包天至此,还亏得朕当年与他推心置腹,不因他位卑职低而许以战马交易,没想到,却是一狼心狗肺之徒,不行,朕不把他剥皮抽筋岂能咽下这口气?朕要尽出精兵,攻打晋国,替二位爱妃讨还公道!”

苻训英和苻娀娥顿时吓了一跳,说实话,她俩偶尔也会在私下里提到卫风呢,在慕容熙眼皮子底下偷情,不仅卫风刺激,她们也觉得刺激啊,而且卫风的手法多变,当奶奶被摸时,能带来一种与旁人不一样的感觉,这是慕容熙远远比不上的,即使她们互相抚摸,刻意模仿,也总是摸不出那种滋味,凭心而论,她们并不想取卫风的性命,只想这事快点了结,不要再起波澜了。

交换了个极为隐秘的眼神,苻训英劝道:“陛下,匆要莽撞啊,如今您初登大宝,虽说诛了谋反作乱的丁氏一族,却难保没有别人心怀侥幸,何况我大燕北有高句丽犯上作乱,西南两面还有魏国虎视眈眈,妾明白您急于攻打晋国是爱护妾与娀娥,但您自少聪慧,乃天纵之才,当以国事为重,妾不敢让陛下因私废公,被外人指议为红颜祸水,请陛下三思啊!”

苻娀娥也郑重施了一礼:“妾与训英也无日不想取下那姓卫的头颅来洗刷耻辱,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陛下乃我大燕不世出之明主,待内忧外患尽去,再兴兵攻打晋国也不为迟,届时,妾姊妹俩愿陪伴陛下身侧,为陛下擂鼓助威!”

“哈哈哈哈~~”慕容熙忍不住放声大笑,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识大体的两个美人儿啊,可是笑了一阵子之后,还有些不甘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训英与娀娥的奶奶岂能说放就放下?于是又道:“莫非朕就白白让那姓卫的多快活几年不成?”

“这....”二女相视一眼,苻娀娥提议道:“陛下,妾或有一法可暂时出一口心头恶气。”

“哦?”慕容熙追问道:“爱妃,快说来听听!”

苻娀娥微微笑道:“那姓卫的不是每年都要与陛下交易战马么?除了最开始的一万匹,已经又有两次了罢?现今是四月底了,恐怕下个月就该是今年的来了,陛下可以扣住他的粮食物资,先收点利息,自此之后,不再与他交易,免得他步步壮大,陛下以为如何?”

“好!就按爱妃说的办,姓卫的,咱们走着瞧!”慕容熙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这里血腥味重,二位爱妃,与朕回去吧!”说着,一手搂起一个,向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