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只觉得眼前的就像“龙松仁”一般干瘪的小老儿,说不出的古怪。他不由想到胡十九最近遇到的一连串事情。

这人,真是小十九的管家吗?

徐清沉思着,一时并没有回答“沈愉”的问话。

惑与心中却暗自着急,若不是上次被那两个门神打伤,自己足足在榻上躺了数日有余,家里青雀那丫头虽然懂事,可毕竟年幼,这不,惑与一倒下,顿时鸡飞狗跳,好在沈凌的意识倒是一日比一日清醒。因此还算是没出什么大纰漏。

而随着斗酒大会即将结束,这些日子,惑与,沈凌,青雀他们三人,每日更是扳着指头计算胡十九归来的日期。

然而,本该在昨日结束的斗酒大会,却因为坊间传闻的“毒酒”事件,突然宣布延期。

这让本来就提心吊胆对胡十九在斗酒大会,所发生之事一知半解的惑与,更加为之担心。

因此,今儿他便亲自前来醉翁楼,为的就是问个究竟。

徐清这副模样,真是要急死惑与了!

可是惑与越着急,徐清心中的疑虑就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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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酒期间,其他人不得无故与酒师相见。因此,里面的情形,徐某也不是很清楚。”徐清慢慢说着,侧身便想从惑与的身旁闪过。

惑与是千年的老狐狸精,又岂能看不出徐清的心思,他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小姐今日还不回来,家里就没米下锅了!”

他这话,让刚挪动脚步的徐清又是怔了一下。他迟疑的问道:“你说什么……”

“哟,没什么!”惑与摇着头说道,他夸张的摆着手,“我家小姐不让我说!”

就在这时,“呲剌——”徐清听到一声似乎是布料被扯破的声音。

惑与尴尬的捂着胳膊肘,那里,长袍上缝着的布丁在他刚才一挥手之时居然脱了线。

他红着张老脸。羞涩的对徐清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掌柜的您去忙吧。”

徐清看他同自己几乎是差不多年纪,然而。此时却如此窘迫,心有不忍。更何况,他这副打扮,也许真的是十九家中的“管家”……

于是。徐清上前几步。来到惑与的身旁:“请随我来……”

俄顷,惑与便又坐到了秦杨所在的那间屋内,在惑与的三言两语中,徐清便听出了大概,也似乎相信了眼前这个,看上去有着几分古怪的老年人,正是自己徒弟“沈十九”的管家。

惑与来之前就想好了,他将沈凌说成落魄失势的富商。只因在上京做买卖的路上被人暗算,因此保了一条命。却是被打坏了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而胡十九,则是沈凌唯一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