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封妃可以,索性楚玉这丫头也是嫡女,只是楚云她……这并没有发挥澄清真相的作用,她这样和十九不明不白,有损皇家威严。”

袁红蕊绝壁和长孙玄钥有仇,这么和他过不去真的好嘛?

皇上已经不想多管,皇家之事,谁敢随意指指?

“那母后觉得应该如何处理?”

长孙玄羽本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会任人宰割,更不会懂得妥协这两个字,只要没有太大的威胁,随他的意愿自然无碍。

“哀家认为这楚云毕竟住进了钥王府,要想证明她的清白,只能验明正身了!”

袁红蕊颇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直直的盯着楚云看了半晌,又朝长孙玄钥露出愤恨,不甘的眼神。

“验明正身?母后,这样做……”

“哀家自有分寸,十九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袁红蕊自然发现长孙玄钥对楚云的不同,越是你所在乎的,你所珍视的,我都要一样一样摧毁,让他们远离你。袁红蕊突然发现没弄死长孙玄钥是对的。

楚云看着面无表情的长孙玄钥,不知道他会如何做答。

视线一转,又看年近一甲子却依旧容光焕发的袁红蕊,她此时的表情变的诡异,直勾勾的看着长孙玄钥,是一种恨到极致笑容,没错,她在笑。

这到底是为什么?这种源于长孙玄钥的恨,这种怒极反笑的恨。

“太后做事要有些分寸,本王的一切,都不会任人摆布。”

长孙玄钥的眼神有一瞬的阴鸷,并不迎上袁红蕊的目光,而是伸出修长有力的大手,缓缓拿起楚云略显稚嫩的手,放在手心,牢牢握住。

门口处有两道烟色身影,夕阳已然成为他们的陪衬。

即使金色被灰暗掩盖,即使脸庞被阴影覆全,他们回转的身影,依旧容不得被忽视。

“十九王爷,注意你的态度,再不济哀家也是你的长辈,来人!擒住楚云!带到圣羽宫。”

袁红蕊并不是不懂长孙玄钥的意思,她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即便这样,她也无所畏惧,因为在这余生里,他的不幸就是她的大幸;他的悲痛就是她的快乐。

“母后,您收手吧,何必如此执着,怨念别人也苦了自己………”

长孙玄羽并不想因为一件事把关系闹得更僵,对谁都是。他深知自己的母后,每次看着十九的样子,把他当做他的娘亲一样,一样仇视,一样恨之入骨。

“连皇上也要为一个丫头话,哀家更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先皇的好儿子如此维护的东西到底藏着几分好,来人!擒楚云!”

袁红蕊的情绪愈发激动,殿中之人瞠目结舌,往日高高在上,庄重不可亵玩的太后不复存在。他们都在猜测,楚云到底做错了什么,受到太后这般的仇视,甚至已经成为一个东西,一件物品。

长孙玄钥早已没有耐心听下去,烟色的宽袖翻飞,带起一阵劲风,凸起的眉心代表着他的愤怒,狠戾、残暴,他的代名词在此时更加突显,只用单手微抓,还未近身的杀伐之气便化为乌有。

普兰与深红的灵力同时泻出,二者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混合,继而变得幽暗,强盛不可侵犯。

“王爷,停下!别再用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