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林白之所以痛下辣手,除却是因为那羽抱真语气恶劣,脏话连篇,着实叫人心生厌恶之外;更多的便是要警醒一下那些为了姑‘射’神‘女’而如痴如狂的狂蜂‘浪’蝶,让那些人看清楚事态的情况,让他们知道,若是也如羽抱真那样不知死活,将会是什么下场!

虽然如今还不能完全知道这姑‘射’神‘女’究竟是何许人物,但林白可以断定的是,此‘女’的居心绝对不善。。 更新好快。这样一个潜在的威胁,而且还是那种‘唇’舌鼓‘荡’,就可以‘迷’‘惑’无数人心,为她而用的威胁,除却以雷霆手段压制之外,再无任何其他办法!

果然如林白所料,他这话发出之后,场内那些对姑‘射’神‘女’心存幻想的狂蜂‘浪’蝶,虽然面上有不悦之‘色’‘露’出,望向自己的眼眸几乎都要喷火,但还是畏怯不敢上前。而且其中更是有不少人,已是面‘露’犹豫之‘色’,显然是在抉择是否还要坚持追随此‘女’。

效果既然已经收到,林白也实在是懒得再在此处耽误下去。而且此番他高调出手,绝对已是引来了无数人的注意,这和他想要隐蔽身份的初衷大不相同,若是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说不得有什么有心人,就要窥探到他的真实身份。

是以冷然向着姑‘射’神‘女’抛出此话后,林白再没有多言,向着道一使了个眼神,而后抬手招来一旁已是呆若木‘鸡’的萧老板,示意让他带着他们,前往石铁心败落后空出来的房间。

“神‘女’,这小子是秋后的蚂蚱,嚣张不了几天了。惹上了清徽宗这样的对手,就算是不死,也得叫他脱上一层皮,等到那时,咱们再慢慢的跟他计较今日冲撞神‘女’的事情!”

眼见得林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厅之后,有那不死心的狂蜂‘浪’蝶,凑到姑‘射’神‘女’身边,陪着笑脸,小意的宽慰着姑‘射’神‘女’,想要在她面前做出宽慰人心的暖男模样。

对于这些人的温声细语,姑‘射’神‘女’自然是来者不拒。而且更有那自觉之人,想要好好在姑‘射’神‘女’面前表现一番,加深对他们的印象,更是自觉的把自己在酒店的房间让了出来。

眼瞅着那让出房间之人,欢天喜地的跟在姑‘射’神‘女’身边,笑脸相迎,将她和那对双胞胎萝莉向着房间内带去,剩下的那些狂蜂‘浪’蝶均是面‘露’‘艳’羡之‘色’,叹息不已。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堂内围聚的那些人,才算是作鸟兽散。不过今日发生的种种,却是牢牢的镌刻在了他们的心中,其中有不少拥有着宗‘门’的天人和炼气士,更是快步向着僻静处赶去,想要将此处发生的一切,尽快告知宗‘门’,好早做准备,看能不能浑水‘摸’鱼。

要知道林白此前拿出的那参须,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而且既然有参须,就绝对还有灵参的本体。如今林白已经招惹上了清徽宗,两者之间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恶战,而‘混’战一旦升起,到时候灵参的归属便是问题,却是可以趁机好好的争上一争。

若是能够趁着机会,将灵参收入囊中,却可说是一番不小的际遇。而自己这些提早向宗‘门’通风报信之人,到时候若是论功行赏,就算是啃不上骨头,也能喝两口浊汤,

只是在此时此刻,不管是依旧还在酒店大堂内,还是已经从大堂内离去的那些人,在他们的心中却都是有一个相同的疑‘惑’。那个带着墨镜和口罩,手段狠辣无比的年青男人,还有那个风姿绰约,冷若冰霜的‘女’人,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来路,究竟是什么身份?

“师叔?你说那小子,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林白?”而此时此刻,在大堂的角落处,那名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场‘混’战的灵泉宗‘门’人江帆,也是面带疑‘惑’之‘色’,缓声道。

“此人下手干净利落,狠辣至极,倒是跟那人颇为相似。只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施展出任何实质‘性’的手段,却也叫我无法断定此人究竟是什么人。”那名中年男人闻言之后,缓缓摇头,而后接着道:“江帆,我觉得我们怕是真的小觑了这俗世之人了,不管他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就我所感觉到的他那一身修为,实在是非同凡响,不在我之下!”

“难道师叔你觉得自己的修为也不如他?”听得此言,江帆眉梢一挑,不可思议道。

别人不知道他这师叔的修为,可他身为灵泉宗‘门’人,又如何能不清楚。自己这师叔,当初可是与江中流竞争灵泉宗宗主的最大对手,若不是手段只差一线,恐怕如今的宗主之位,就是非他莫属。即便是到了眼下,他的修为在宗‘门’内,除却几名长老和宗主之下,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但他如今却是说出了这样自叹不如的话,如何不叫江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