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里的原始森林,加上下雪天温度很低,茂盛森林里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嚎叫声,更是让人增添了几分无名紧张恐惧感。

原始森林内罕见诡异的植物,还有那窸窸窣窣夜行的无名昆虫,在大雪纷飞的古树四周飞来飞去,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晓幸逃过一劫的雄哥,颤抖着血淋淋的右手,手里拿着被分尸的杨恺玉观音,黯淡无光的玉观音出现了裂痕,摸黑试图走出噩梦般原始森林。

雄哥不知道还有没有威力,但这是唯一能救命的东西,雄哥只有这个期盼了,带着求生*期盼,有目的地寻找着出原始森林的方向。

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笼罩着这片奇异的森林四周,森林静谧得如同一切都沉睡,更像在酿坛着人内心恐惧,狭窄的曲径小道弯弯曲曲,却出奇地安静又阴森可怕。

“有人?”

雄哥猛然间发现了什么,一声又一声轻微跳动声,又像什么东西在跳动,很轻又很明显有规律的跳动声,在死静的森林前头,一声又一声地传来……

当过兵的雄哥尽管已经退役了,可多年的警惕还是没有遗忘,通过有规律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雄哥判断出有人在前面潜伏着。

‘是谁呢?’

雄哥带着疑问,轻手轻脚朝有规律的呼吸声摸索过去,很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潜伏着躲难,在茫茫原始森林里,能够遇到幸存的活人,也是不错的际遇。

在雄哥认知里,人是有呼吸声和心跳声,而鬼是没有的,至少这一点最基本常识,雄哥还是知道的,有了这些常识雄哥才敢过去看看情况。

雄哥寻着呼吸声和心跳声摸索过去,隐隐见到一个人影躲在古树的树根边,终于见到活人雄哥心中一喜,见玉观音没有异常,雄哥直接走过去轻拍那人的背影。

“啊?呜呜……”

“嘘!别出声,我没有恶意!”

受惊的人惊呼一声,雄哥没想到是女的,怕她惊呼声惊到无所不在的女鬼,及时出手捂住受惊的女人嘴巴,作势噤声同时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受惊的女人听到雄哥的话猛点着头,雄哥才慢慢松松开捂着嘴的手,黑暗里看得不是很清楚眼前女人模样,但是她身高和雄哥遇到的花旦鬼差了一大截。

躲在树身后面的女人,不争气的牙齿彼此打架似的,全身哆嗦的厉害,就在雄哥轻拍她肩膀一刻,仿佛魔鬼已经抓住她似的,直接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

“你,你是谁?”

无尽的恐惧在女人心中像一股血直冲到头上,心跳得很快,很快,随着心的跳动,她感到自己的双腿失去直觉一样,又好像钉在地上一样动也不能动。

“余雄,你可以叫我雄哥,你呢?”

确定眼前女人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雄哥缓了口气同时自报姓名,想到了什么同时警惕着眼前的女人,目睹过卑鄙无耻的冯天德经历,雄哥不怎么信任起眼前的陌生女人。

人在遭遇到危险一刻,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这是人性自私自利驱使,深知这一点的雄哥,不敢小觑眼前看似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