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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不是厨房,当真是烧了场无名大火,善宝让老郝寻那两个看守乔姨娘的婆子来问话,老郝喊几个小子阖府找了半天,却发现二人手脚被捆,丢在距离柴房不远的一处。

老郝带着两个解救下的婆子来到抱厦,说明原委,善宝也就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果真是有人故意纵火,问两个婆子当时的状况,其中一个婆子答:“只觉着有股香气,我还奇怪,大冬日的又没有花开,哪里来的香气,没琢磨出个子丑寅卯呢,就睡着了似的,后来做了个梦,梦见走着走着就掉进了冰窟窿,冻的手脚麻木,最后冻醒了,才发现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捆绑。”

这婆子说的够细致,善宝却感觉蹊跷,放火之人一意烧死乔姨娘嫁祸给她,说明此人心狠手辣,用江湖手段迷翻两个婆子可以理解,为何不捎带她们也烧死,而是挪到杂物房处,瞧这两个婆子粗手大脚搬扛起来也是相当吃力。

正费解,耳听另外一个婆子道:“老窦说的不完全,我当时可是感觉背后有脚步声,还以为是巡夜的护院,回头瞅着个黑影,然后一股香气扑来,再就不省人事了。”

“老窦”二字震得善宝耳鼓嗡嗡做响,剩下的话全被她忽略,忽然联系到窦氏身上,本来同姓者多着,她还是问那个姓窦的婆子:“你与二奶奶可是亲戚?”

老窦点头,脸上还挂着三分得意:“二奶奶富贵人家出身,老奴不敢高攀,说亲戚也是亲戚,二奶奶的爹是我爹的堂兄,只不过人家那日子越过越好,而我爹却将家业败光,人家的女儿个个嫁了富裕人家,我们姊妹个个嫁给穷鬼,阿弥陀佛,二奶奶好心肠,见我家穷的揭不开锅,把我带到祖家做了这份差事,还说让我好好干,三年两载的混到管事,我也就出人头地了。”

原来这老窦是新来的,言语坦荡,性情直爽。

善宝抽丝剥茧的想,该不会是祖百富和窦氏做下的这一桩伤天害理之事,想杀了乔姨娘嫁祸给她,却因老窦是二奶奶窦氏的亲戚,于是放过了这两个婆子。

善宝笑,窦氏的这点好心肠却暴露了她的底细,这两口子,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了。

又是个无眠之夜,祖百富和窦氏实在猖狂,善宝觉着自己该想辙惩治他们一下。

辗转反侧到天亮,昏沉沉睡下,锦瑟晓得她最近的状况,是以没叫醒她,直至晌午,善宝方悠悠醒来,想喊丫头给自己倒杯茶吃,却听外面的丫头喊着:“你不能进去,大当家还在睡觉!”

脚步咚咚,善宝感觉这节奏如此耳熟,像极了胡海蛟。

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是这厮,他闯入抱厦从炕上的被窝里拎出只穿了中衣的善宝:“快跟我走,有人想杀你。”

善宝想了想,今个才二十九,所以道:“没谁想杀我,你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