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吸热呼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噪情绪带着她团团转,她冷嘲自己:“好难入手!果然是连葫芦蜂都头疼。想轻易拿下,门都没有!”

“不行!我这样靠凭空推理是不行的……隐身!我隐身去守着他们看,守株待兔就守株待兔,兴许能候出些门门道道来!”

[市公安局,缉毒大队三组……凡]

“魔域之香”潜伏到了目的地,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缉毒警察的工作很辛苦,更是很危险,因为毒贩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如果被逮到,基本上这辈子就玩完了謦。

毒贩的压力就是缉毒警察的压力,他们无人不吸烟,各种香型的香烟在香消玉殒之后就等于各种臭型的臭……

臭不可闻的房间使得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另类气息无形中被掩盖,她庆幸如此,只需规避开人,不被碰撞到就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缉毒三组每个人的神态和说话的语气都被“魔域之香”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些细微动作,她也认真揣摩,并牢记。

屋子里的香火忽旺忽弱,但从不间断,“野花”被熏成“臭菊花”,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从屋里溜出来。

“妖精”出来碎碎地暗道:

“没有逆血功力,这该死的肺部呼吸太危险了,差点发生吓死活人的鬼咳嗽!”

“哎哟喂……这帮人真是闲得慌,就知道抽烟,比庙里还熏人!”

“他们的工资怕是全都拿去买烟抽了,难怪穷得要当内奸!”

“死翘翘了,幸亏我没干这缉毒警察,若不然不是被熏成黑脸非洲菩萨,就是被熏成非洲警察,再若不然就是被熏成哮喘特警,见到毒贩就咳咳咳,咳出肺来噎死你。”

“臭菊花”很失望这次的隐秘侦察,除了当烟熏肉,什么蹊跷也看不出来。

缉毒三组的警察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任务,只是派出少许人员出去抓了几个累教不改的吸毒者,然后把他们送往戒毒所强制性戒毒就完事。

其实这平凡的日子由来已久,自从出了内鬼之后他们早就没了什么重要任务。

孟赢溪不时会去关注挂在墙上的旌旗,她心下十分佩服,荣誉昭示着第三组曾经是最王牌的小组。

她第N次出去换气,并悲悲地暗叹道:

“葫芦蜂所言果然无虚,前些年的几个大案要案都是缉毒三组的这帮老烟鬼们拿下的,赫赫战功不可磨灭。”

“唉……只可惜内鬼搅局,连续出问题,葫芦蜂再也不敢再拿自己人的生命去开玩笑。”

“别说葫芦蜂惋惜这第三组,我也替这为了艰巨任务而筹建的特别行动组惋惜。”

“从资料上看,特别行动组的人个个是精英,每个成员都是从各小组中精心抽调出来的,论侦察、枪法、追踪、近身格斗无一不是王中王,其余小组的能力与之相比真的差了一大截。

“可惜呀可惜!如此的精英的团队竟然成了扶不起的刘阿斗。只要内奸一天不除,这帮野兽就只能一天到晚都闲着,干些不疼不痒的杂碎小差事。”

她第N次重新进去,也第N次心生抱怨:“哎哟这帮狗屁的精英,他们是不是打烟囱里生出来的?我都成烟熏腊肠了还抽。我明天可不能再这样白痴了,得另想办法。”

连开口抱怨都喷出烟味的“妖精”于附近的宾馆显身为“黄脸婆”出来,“黄脸婆”草草填了肚子,然后匆匆回学校。

“魔域之香”守了一整天守成“臭菊花”不说,还饿得头晕眼花,熏得半死不活,她风花雪月妙曼而去最后落得个残花败柳凄惨而归。

何伟的手机是双卡的,特别要求她用另一个号码联系,为防止窃听,双方只用短信联系。

孟赢溪在床上闭目休息了一阵,迂回谋虑后才开始向那个机密的号码发送短消息。

静悄悄的联系显现出了危机四伏的恶劣环境,谁能料想到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竟然因为内鬼的存在而不敢用说话的方式来安排工作。

短信互往:

“小黄蜂”:局长,你们装的电磁干扰仪是否能正常工作?

“葫芦蜂”:这个问题我们检查过多次了,机器没有故障。

“小黄蜂”:会

议室会不会隔墙有耳?

“葫芦蜂”:绝无可能!四周都布有摄像头,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