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瓦瑞拉,是一只魔物娘中,作为最顶级种族的龙娘。

省略掉一些次要的东西,在与神奇的陆亡勇者分别后,从龙崖飞出的我,准备前往海岸边支援同胞和妮尔芙陛下。

说起来,陆亡与其他勇者带给我的感觉都不一样,不仅仅是力量的强大,还有着奇怪的思想,把永恒监狱当做是避难所的生物,真的是人类的胆量能做到的吗?哦,还有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虽然表面上他是个很热情很友好,很有勇者的无私精神的勇者,但不知为何,总感觉他有着一股很违和的冰冷感。

嘛,虽然那样的勇者作为配偶也不错,但还是不要和希芙殿下抢了吧,妮尔芙陛下对我恩情似海,虽然掠夺是咱们龙娘的天性,但是毕竟是妮尔芙陛下的女儿的契约勇者,还救了我一命,就这样当做是挚友吧,嗯,他也算是我的第一位异性挚友啊。

奇怪?为什么明明看上去海岸就在眼前,可是都飞了那么久,却依旧还是离我那么远呢?

天空的太阳怎么渐渐变成了白色的十字架,头好晕,哈啊,睡一会儿吧.......不对!我现在应该是在空中才对,而且陛下还等着我去支援,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疲惫感?不好,肯定是中了埋伏,但这明明是在龙岛上,凤凰娘们也应该被同胞们拖住了才对,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人光天化日之下潜入龙岛,目标竟然是大家都以为已经死了的我么?那么这就意味着,陆亡勇者的计划暴露了,还有其他人知道.......

随后,瓦瑞拉眼前一黑,径直从空中掉落了下去,一个裂缝从她身下打开,将她的身子吞入。

“死的力量?”伴随着这句略带着疑问的话语,瓦瑞拉脚腕上的一个淡淡的黑色印记,在白光的照耀下化作了一丝丝黑气,随后就在空中消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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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瓦瑞拉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回想起刚刚昏厥前发生的事情,这些事在她脑袋中有如轰鸣一声,让她一下子全部清醒过来,随后猛地用力,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被绑在了空中,浑身的魔力完全没有动静,而且四肢酥软,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中毒?不,身为一名纯炼体的物理龙娘,自己的毒抗和魔抗甚至比妮尔芙陛下还高,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抓住自己当俘虏?还是审讯情报?她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龙娘吗?怎么可能会说呢!

四周的环境倒不是想象中那阴暗可怕的地下室,墙壁也是一片洁白,没有斑斑的狰狞血迹,四周的玻璃是彩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变成各种颜色,就和在室内摆了一个彩虹一般漂亮,这样漂亮的房子,瓦瑞拉总觉得自己应该在书上读到过,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房子那木质的棕色大们缓缓打开,一只佩戴着长剑,穿着刻有白色十字架的披肩的猫娘,带着一只微笑着,露出了满口锐利尖牙的狼娘走了进来。

“不说点什么吗?”狼娘上前一步,她的脸正好与吊在房顶上的瓦瑞拉相持平。

“哼。”瓦瑞拉哼了一声,什么都不说,既然被抓住了,那么问出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这种问题,对她而言是不存在的,反正一旦被抓,结局么,要么杀了她,要么放了她,既然这样,她说与不说都没啥区别。

“脾气还挺倔,这位高贵的龙小姐,大人把你请来,可不是为了请你过来喝茶做客的。”狼娘看着一脸不配合的瓦瑞拉,从旁边搬了一张长桌放到瓦瑞拉的面前,随后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个寒光四射的刑具,镊子,尖锐的长针,无数的刑具让人看着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对此,瓦瑞拉一言不发,反而还轻蔑的笑了一声,她总算是说话了:“省点功夫吧,我可是龙娘,你可知道魔物娘面对刑具,还从来没有一个叛徒的种族,是哪一支吗?”

“从今天起,这个记录就会被打破了。”狼娘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小剪刀,剪刀尖戳向了瓦瑞拉的脸颊。

对此,瓦瑞拉依旧没什么反应,冷冷地看着剪刀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甚至都能感受到从刀刃上传来的一丝冰凉感和刺痛感。

只是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只见狼娘一脸不满地将剪刀放回了桌上。

“怎么,一群懦弱的魔物娘,连给我上刑都不敢吗?”瓦瑞拉见状大笑起来:“来试试看啊,看看你能不能打破我族的这个记录?虽然屈辱地成为了全族历史上第5只被俘的龙娘,但我绝对不会成为第一只面对酷刑而屈服的龙娘。”

“的确,你们龙娘一族,确实是最坚毅的种族。”那只猫娘淡淡开口道:“我早说了,这种小威胁最多吓吓那些普通魔物娘和人类,真正的强者,不会因为区区威胁就屈服的。”

“大人,至少让我先试试.......”那位狼娘语气很不甘心,但依旧对那只猫娘毕恭毕敬。

“试试?呵呵。”猫娘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退下去吧,在我身边再学几年,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试了,记住,不是我不让你试,而是我不想失去一位得力助手,懂了吗?”

“属下愚钝,没明白大人的话语。”狼娘一脸的疑惑。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这种事情,要用合理的方法来,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我去找一下曼陀罗,就说问她借两只对龙娘的特效药。”猫娘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