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赵毅大摇大摆离开,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因为他们清楚,谁要是敢拦着,谁的下场就必定和张雄一样。

连张雄都敢杀,他们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怎……怎么办!现在就连张雄都死了,我们,我们还要对付他吗?”某人已经被吓得萌生退意,金钱和地位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连命都没有了,金钱地位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件事情,只能往上报,凭借我们的力量,恐怕是拦不住赵毅的。”

“可是,有谁会管蓉市的事情呢?西南经济联盟向来以市为界,谁会愿意来得罪这么一个疯子?”

西南经济联盟和云山会所有两个不同的点,除了具体的会所之外,市与市之间泾渭分明,虽然被统称为西南经济联盟,可更多的还是各自为营,除非有必要的利益牵扯,否者他们通常不会走得太近。

和云山会所的凝聚力相比,西南经济联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别人不会管,但是创始人难道还能不管吗?”

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共鸣,因为西南经济联盟的创始人,已经消声灭迹很多年了,甚至有人怀疑他已经死了,指望一个很有可能已经死掉的人来解决这件事情,可能吗?

“谁知道张耀汉的下落,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对,得马上通知他,张家现在需要他站出来继承才行。”

他们需要的,并不是张家的继承人,而是要把张耀汉推举成为领头人,这样一来,即便是不能对付赵毅,死的也不会是自己。

不得不说,这些商人的自私非常可怕,有利益的时候恨不得挤破脑袋,可一旦有危险,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城郊外的某村庄,苏若霖正在一家老旧的院子里站着,这里是苏家老宅,在苏家发迹之后,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住人了,可是如今苏家没落,苏若霖不得不回到老宅这个唯一的栖身之所。

她身边有两个贴身保镖保护,但是此刻,却只有一人站在那。

“你说,他这一趟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苏若霖对身边的保镖问道。

保镖听闻了赵毅去张雄公司的事情,而且还是带着棺材去的,这种夸张的行为在他看来就像是小孩在玩过家家,吓唬张雄根本就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的胆子,怎么可能敢真的杀了张雄,他难道就不考虑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吗?这件事情一旦由官方介入,他的前途就毁了。”保镖不屑的说道,如果是暗地里搞小动作,他相信赵毅或许有胆量真的杀了张雄,但是如此光明正大,他绝不可能有这种魄力。

“官方不会介入,因为张雄本身就是一个罪恶之身,他虽然有保护伞,但也有很多人希望他倒台,所以哪怕赵毅真的杀了张雄,那些希望张雄死的人,也会暗中降低这件事情的影响力。”苏若霖说道。

“即便这样,也需要他有魄力做这件事情才行,不是我看不起他,他在我眼里,还没有达到这种地步。”保镖说道。

不管是否会带来影响,这件事情的前提是赵毅有胆量做才行,没有胆量做之前,后面的因素是不用考虑的。

而在保镖眼里,赵毅就属于没有胆量的人。

苏若霖沉默不语,她和保镖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她甚至相信赵毅敢这么做。

带着棺材去,惊天动地,如果他后劲不足,岂不是让自己丢脸,成为笑话吗?

而且以苏若霖对赵毅的认知,以及在齐海市发生的事情,她不认为赵毅会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