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书生先走到那书桌前,拿起矮个子书生记录下来的那张纸,另外一些书生也都围,边看边赞叹着。

“多谢王妃赐教。”那书生回身很恭敬的给叶子鞠躬说到。

“那,你先把酒喝了再说吧。”叶子绷着小脸指着桌上的大酒杯提醒着那书生。

“嗯,在下输的心服口服,该罚,该喝。”那书生连声的说着,赶紧的回头拿酒杯,旁边的巧儿拿起酒壶很麻利的就帮他把酒杯倒满。

书生一口喝干了酒,还没忘记把酒杯倒给叶子和旁边的人看看,那意思他也很守信。

然后,他转身对那些书生们说;“我是服了,该你们了。”

“那谁,刚才是四个题,梅、兰、竹、菊、所以,你应该是喝四杯才对。”叶子一字一句的对那书生说。

啊?那书生愣了一下,又看看四周的人,却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帮他反对,只好老实的再次拿起酒杯,在巧儿的配合下,接连的喝下没完成的任务。

一般的文人雅客都是好酒的,可是人家那是边吟诗做对,边小口的抿酒,哪有想这样一大杯一大杯的喝?

所以,这书生喝下四大杯酒后,人就有点吃不消了,他再次给叶子看了手中的空酒杯以后,看见叶子满意的点了头,这才乖乖的找了一个位置赶紧坐了上去,好在离椅子的位置很近,而酒精的作用也没有发挥的那么快,不然他还真的要出糗

“还有谁要切磋的?赶紧的。”叶子首战大捷,心里得意,叫战的对着那些书生们问。

“我来。”一个身材细长的书生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

“请出题。”叶子丝毫不惧怕的说。

“此人姓吴名墨,最擅长的是画山水画,脾气极为古怪,京城里的官吏和大户人家不惜重金求他一副画都很难。”傅鸿哲不知何时走到了叶子身边,拿着纸扇给叶子轻轻的扇着,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叶子很感激的对傅鸿哲笑笑说。

傅鸿哲见她明白的意思,就回到了位置上坐下,想看看这局怎样。

“咱先说好,这局我若是给出的答案你满意的话,我不要你喝酒,换别的吧,行不?”叶子笑眯眯的问。

“不知王妃有何好提议?”吴墨好奇的问。

“听说你擅长作画,等下我给的答案若是满意,烦请赐画一副,怎样?”叶子问。

“画?好说,好说,只是我这还没命题呢。”吴墨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

“出题吧。”叶子没有丝毫恐惧的说。

吴墨摇着纸扇转了两个圈,回头说;“先前见王妃那梅兰竹菊四种植物诗都赋的很绝妙,这花有很多种,不知别的如何,比如眼下荷塘开的正艳的荷花?”

“荷花?可以啊,可是咱先说好,是不是我赋诗一首,你就做画一副与我呢?”叶子忍住笑问。

可不是么,这些呆瓜就认准了在花上做文章呢?

“当然,吴墨定会信守诺言的。”吴墨很严肃的答应着,他还真的不信邪。

叶子背着手迈了几步八字就停了下来,回身对着吴墨说;“听好了,第一个,红fen靓梳妆,翠盖低风雨。占断人间六月凉,明月鸳鸯蒲。根底藕丝长,花里莲心苦,只为风流有许愁,更衬佳人步。”

“好好,好。”四周一片的叫好声。傅鸿哲玩味的看着很得意的叶子,心里想着,今天这个情况很快就会传到太子的耳朵里。他定然是要暴跳如雷的。

“绝句啊,绝句,王妃果真是聪慧,吴墨佩服这就为您作画一幅。”吴墨很佩服的说着,挽起袖子就到那桌旁,打算兑现的承若,画画给这王妃。

“稍等,你也不用这样急着作画的,我不是说了么,给你个答案,就是一幅画,我的答案还只是说了一个而已啊不如一起说完,再说画画的事吧。”叶子开口对吴墨说。

“嗯,如此也好,王妃请继续。”吴墨答应着站起身说。

“二,芙蓉照水弄娇斜,红红白白各……三,六月小湖锦绣乡,千层翠盖万红妆……四……王爷,一共几个了?”叶子脑海里实在收索不出来关于荷花的诗词后,才转身大声的问傅鸿哲。

“十个,十个,王妃,是十个。”没等傅鸿哲开口,旁边的那些人大声的很兴奋激动的喊着。

尤其是景龙领来的那哥几个,亲眼看见这些平日里自命清高的书生们吃瘪的样子,就觉得很兴奋。

再有,就是院子里廉王府的家丁们,还有在旁边院子吃了喜酒的迎亲队伍的人,都是很兴奋的鼓掌叫好。

书生堆里,开始也叫好,可是叫了几声觉得不对劲儿了,相互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不知该办。

“没关系,写个欠条给我吧,十幅画,一个月内送来就成了,每幅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佳作。”叶子笑呵呵的对愣住的吴墨说到。心里却在后悔,就想起来这十首

“当然,当然,一月内吴某定然会把画送上。”吴墨涨红着脸说着到那边桌上提笔写下欠条亲手交给了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