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云浩和刘铮、铁白三人也都赶到了。

“你们两个的身份还没暴露,暂时还是在暗中吧。”傅鸿哲对铁鱼和刘铮说。

刘铮铁鱼本想开口安慰他一下,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就散开了。

傅鸿哲则领着云浩从那缺口处走了过去。缺口处的很新鲜,不像是原先就有的。

没走几步,傅鸿哲就先看见了地上的一枝珠huā,他蹲下身子捡起来,这东西他在熟悉不过了,是那人儿头上的东西。

“看仔细点。”傅鸿哲对云浩说。他知道,这很可能是那人儿故意留下的线索。

在往前走,都没有发现什么。缺口的里面是个小空置的小宅院,看里面摆设的东西,就知道很久没有住过人了,但是却有人在这里逗留过。

“别担心,我没事,傅鸿哲在检查屋子里的时候,看见了满是灰尘的桌面上,有这样六个字。字迹很难看,傅鸿哲想象着那个人儿,应该是背对着蒙面人,偷偷留下的。

仅仅六个字,傅鸿哲的心里却是更加的难受。此时的她应该是很害怕的,却还冒险留下这几个字,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担心,在着急。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在为自己着想,还在安慰着自己。

从那宅子出去,外面是一条街道,不是正街,却有很多人。对方把路线都准备好了,那么,一定有接应的人。

果然,傅鸿哲再跟两旁的住家一打听,有人说看见一辆马车曾经停在这院子的门口。当时还以为是这家的主人回来了,还想着来打声招呼的,可是鼻马车已经离开了。

而且,赶车的车夫他扪并不认识。车厢帘子拦着,他们也没有看见车厢里是什么人。

根据他们对马车和车夫的描述,傅鸿哲立刻叫云浩去跟铁鱼他们说一声。

“云浩,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晚上在宅子里会合。”傅鸿哲看着身上几处伤口的云浩,对他说着。

“爷,那你呢?”云浩看着同样是伤的傅鸿哲,问。

“我没事。”傅鸿哲说着,就沿途跟路人打听,有没有看见一辆车窗帘是蓝色的马车经过。

路上的人,看着满身是血的傅鸿哲,有些害怕就躲开,有胆子大的听完他的问题,都是摇头。

街上一天到晚有很多辆马车来往,篮色窗帘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而且,除非马车有很特别之处,不然谁会在意,又有谁会记着呢。

傅鸿哲不甘心,依旧一路询问着。

“廉王爷,京城里发生命案,请随我回衙门问话。”一个捕头领着几个衙役走到傅鸿哲面前说到。

“本王的没时间。”傅鸿哲很烦躁的说着,反正这次的事,他也没指望去报官。这就不是报官就能解决的事情。

“廉王爷,请不要为难小的。”那捕快见傅鸿哲不配合,但是也没敢凶他,依旧和气的对傅鸿哲说。

“你们都回去吧,这里不用管了。“戚尚书从一顶小轿子上下来,对那捕快说。抬轿子的四个轿夫都在气喘吁吁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是,1小的遵命。”捕快见有人出面解围,松了一口气领着自己的人离开,回府衙复命去了。不然,这捕快还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具体的他不知道,只是有人报官,说是质子住的那边出了人命,死了二十几个人,而且有人看见傅国的质子跟那些人打斗。

官老爷这才差他找人的,一路找来,就到了这里。浑身是血的人,当然很容易就被找到,何况这人也没有逃的意思呢。

这边刚一出事,就有人上报到了宫里。在这里做质子出事的话1

就算傅国的人想问罪也不敢,但是,这事好说不好听呢。

皇上皱着眉头,戚尚书自己主动请缨处理这件事,皇上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所以,他急匆匆的就出了宫。

偏巧早上进宫坐的不是马车,是轿子,于是这四个轿夫就惨了。几乎是跑着先去了傅鸿哲他们住的宅院,摇铃没有人出来,这才找到街上。

“帮廉王爷看看伤。”戚尚书对自己的贴身随从命令着。

“我没事。”傅鸿哲眼睛看着前面,回绝了。

“廉王爷,叶子她不会有事的,你不保重自己的身体,怎么找人啊。”戚尚书没见到叶子,但是见他这样的询问路人马车的事,猜想是叶子出事了。

在戚尚书的劝解下,傅鸿哲跟着那随从进了一家客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上戚尚书在旁边的铺子里买的外套,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对戚尚书说了一下。

“你想怎么查都没事,这个令牌给你,除了皇宫以外,进出哪里都不会有人阻挠你的。这件事,皇上已经交给我处理。你放心,我不会阻碍你,咱各查各的,有困难再找我好了。”戚尚书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金牌递给了傅鸿哲。

“谢戚大人。”傅鸿哲接过那金牌,道了谢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