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洗了澡有点清醉的傅鸿哲,觉得叶子比饪时候都乖,都温柔。

因为睡着后的叶子,很不喜欢被打搅。可是这次,傅鸿哲动她的时候,她‘醒,后,不但没有发脾气,还很配合。欢愉过后,他就问她怎么了?

叶子的回答是,这房间没有陌生感,心情超级好。说得傅鸿哲第二天早上,就找来纸笔把屋内的摆设,格局都画了起来,连床幔的颜色,上面绣的huā样都记了下来,说是等安定下来后,也要布置一套跟这一模一样的屋子。

叶子暗暗在心里嘀咕他没安好心!

俩人洗漱的时候,叶子故意装糊涂的问彩月,彩凤怎么没来。彩月看了看傅鸿哲,小声的说不知道。

傅鸿哲没事儿人的样子,到院子里看那带着露珠的蔷薇,等着叶子一起出小院子,去给薛启铭夫妇请安。

傅鸿哲陪着老丈人练字,薛夫人则找借口把叶子拉到外面,很小声的问;“他平日对你如何?”“挺好的呀。”叶子立马回答。

“叶子,你要是受了委屈可要跟娘说啊,有爹爹和你哥哥为你做主呢。”薛夫人担心的说着。

“娘啊,你怎么想起这样问?”叶子不解的问。

“彩凤昨个在你那院子,说姑爷醉酒打了她,半个脸都胂了,牙也掉了三颗。我就担心,他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薛夫人紧张的问叶子。

叶子噗哧一笑,伸手又拄了薛夫人…往书房远处走了走。才把头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对她说了。

“唉,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丫头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啊?娘真的是服了你啊。”薛夫人听了原委,放心的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叶子的头。

“娘,小声点,给他听到的话了不得,倒不会对我怎样,但是会不理女儿我的。”叶子吃吃笑着拜托着薛夫人。

“唉,这几个丫头是刚添置的,看她们聪明,才安排到你那院子的没想到彩凤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打的好,不教训一下的话,她不长记性。”薛夫人虽然不反对自己儿子纳妾,但是不代表允许彩凤这样的人做这栉的事。

“娘啊,这样的人啊,打了也不会长记性的。”叶子觉得那样的人,脑子里想的心里想的都是歪的,怎么会因为一巴掌就能改变呢?

“等下就叫芸娘叫人牙子来领走,留下是祸害。”薛夫人琢磨了一下觉得叶子说的有道理,就决定的说着。

“你们娘俩在外面嘀咕什么呢?”薛启铭和傅鸿哲从书房走出来,看见叶子和薛夫人站在远处,就走过去大声的问。

“爹啊,女的在一起当然是说悄悄话喽。”叶子嬉皮笑脸的说着。

芸娘来说早点已经准备好了叶子他们才往用餐的大厅走去。

“喂,彩凤昨晚犯什么错了,被你打的牙都掉了好几颗?”叶子拉开傅鸿哲,装着糊涂的低声问。

“彩凤是谁?那个丫头?昨晚,我好像不记得了,是叫她沏茶醒酒,慢了些?还是怎么的,真忘记了。”傅鸿哲很诚恳很诚恳的回答。

真能装叶子忍住笑,挽着他的胳膊跟着薛启铭夫妇走着。傅鸿哲小声问叶子是不是丈母娘生气了?

叶子回答,没有。

路过huā园的时候,看见丫丫还在刘铮的指点下练拳。蓝月和傅鸿璃他们在一旁赞许的看着。薛启铭夫妇也停下来看,他们都搞不懂。

这才只有一周半岁的小娃娃,看着听顽皮的,怎么练起功夫来,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很认真,还有板有眼的。

丫丫现在已经开始不穿开裆裤了,当然在练拳时也不会掉下尿片的!不然真的能笑翻一群人。

“这才多大的小人啊,路才学会走,就练这个?咱是女娃娃呢?”丫丫一套拳打好,薛夫人心疼的边念叨,边那出帕子把丫丫揽到怀里给她播汗。

铁鱼他们面面相觑,叶子赶紧解释这可没人逼她练,是丫丫自己喜欢。

薛夫人也不理会叶子说什么,抱着丫丫去洗脸了。薛启铭则是教训着景元,说他的大孩子比丫丫大好几岁呢,却只知道玩儿,练功怕辛苦怕疼。

景元只是低头应着,半点不敢反驳。

“看见没,这就是我二哥景元,是家里最乖的。”叶子用肘杵杵傅鸿哲,小声的对他说。

傅鸿哲理解的点点头,最乖的就是最听话的,对爹娘言听计从的。叶子不止一次的说迂,这样的人没有自我,生活没有自己的方向,没有意义,唯一有的就是孝心。

但是,想景山那样倒是有自我,有理想抱负,唉人啊!

从这天起,一行人就在这里住着,没人问叶子他们什么时候离开进京城。叶子他们也没人提起要离开。

丫丫每天跟铁鱼他们练迂拳时,薛夫人立马就把她抱走…亲自给洗了澡,换上干爽的衣服。薛夫人对叶子说,丫丫是女孩子,最好让女人来照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