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们全部愣住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猜透花丽荣说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至少他们都明白,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看着她站起身来就要离开自己的座位,股东赶紧开口阻止道,“总裁你的意思是说对此事不管不顾?那么外界的记者呢?我们要怎么和他们说这件事情?”

“给点钱,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花丽荣想也没想直接回答道,一部分股东摇了摇头,并不赞同花丽荣这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那么股民们过高的期望?也是用钱打发他们?”

“不然你想要一个个鞠躬道歉?”花丽荣露出不满的表情,很是确定地拒绝道,“让身为总裁的我去对着一些靠我们赚钱的穷人道歉?不好意思我花丽荣还没有下贱到那种程度!”这句话虽然难听了些,但是确实是如此,至少花丽荣看清楚了事情的本质。

不过股东的意思可不是如此,“我们慕容氏集团和股民的身份是平等的!股民购买我们的股票所以才得以赚取投资之后应得的钱,反过来说假如没有股民购买我们的股票,慕容氏集团在股市的地位就不可能会占据的平稳!”

花丽荣对此毫不在意,什么股市她根本就不去接触,每天在家吃了睡,睡醒就去约一群和她一样只等着没钱了就向家里公司拿的女人去逛逛街,买一堆昂贵又不适用的衣服和用品回来,不过几天就又觉得不喜欢了就扔掉或者拿来当做是联络感情送给一些没有那么有钱的‘朋友’。

生活中的一切都靠着慕容少阳打理着慕容氏集团赚钱给花丽荣撒欢,如此舒适的生活里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对公司的事情完全在意的人?商业上的事情花丽荣从来就没有接触过,用美貌换来公主般的生活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在解决慕容氏集团面对的困境中不可能会有‘实用’性存在。

几个股东双脚在地上摩擦着,随时准备着离场,还好还是有几个忧国忧民的,立场还很坚定要守卫慕容氏集团,花丽荣的愚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如何抓住她的弱点并加以利用,即使是威胁也要使其按照对的方向去前行。

而这一点莫过于每天都被她折磨的慕容少阳最清楚了,股东们似乎还不知道他一直都在监视着这场股东会议,而此次股东大会的发起者不用问,也是由他躲在暗处故意聚集的这一群股东。

上一次鲁莽将股份分配给他们,现在是时候趁着给花丽荣一些惩罚的同时也该回收回来了,早在会议之前他早就预见了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从监控视频中慕容少阳可以很清楚得看见花丽荣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抱胸毫无形象地双腿张开而站,就这么看着一群同样看着她的股东。

慕容少阳还在等时机,在等到真正需要他出手的时刻,他会及时出现,让股东们知道他存在的意义,以及让花丽荣知道,这总裁当得可没有天天窝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干容易。

股东们听着花丽荣接二连三地提出了好几个解决方案,讨论了一会而后又都统一的摇摇头,最后尽是一副失望的样子,显然花丽荣的话并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满意,而且还都越来越觉得这女人这总裁当得害人害己,不但没有给慕容氏集团带来任何的好处和好的提议,甚至话题全都保持着一直围绕着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意思去提出解决的方法,这当然不可行,一个两个股民或者消费者好打发,但是总不能为了让他们都纷纷闭嘴不再猜测而掏空了整个慕容氏集团,这方案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将慕容氏集团从一个坑里拉出来再推到了另一个更深更大的坑里。

不过至少花丽荣好歹是重新入了座,股东们互相讨论了好一会,而后统一了思路提问道,“关于怎么让流言阻止我们先不谈,总裁想过如何让那些记者们从公司大门离开吗?这公司一天不发表出任何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生命,就我们的了解,他们一定会坚持着天天围堵。”

“至少在我们想出一个可以让他们乖乖闭嘴的话之前,公司总不能因为这些烦人的苍蝇而日日不得安宁,而我们方才来的时候,从侧门看见那些员工被堵在门口根本没办法进来进行正常的工作,对此……总裁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呢?”

花丽荣装作很认真的样子想了想,而后应道,“那些媒体不就是为了得到有利的信息,而后靠贩卖信息赚钱,而我们公司正好在风头浪尖上,所以他们才会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既然如此,那就用钱去打发他们,他们要多少,我们给多少就是,慕容氏集团不缺这些钱!”

“……”

听完花丽荣的话,已经有相当大部分的股东要起身离开了,花丽荣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看见股东们摇着头都要走,立刻焦急起来,她也开始意识到现在什么解决方法都没有探讨出来,这些股东可不能就这么丢下慕容氏集团不管。

可是哪里还会有人听她的话?有这个时间留在这里继续听这个女人的疯言疯语还不如早点退出这是非之地,找到下一家可以承担他们公司的集团去赖以生存,毕竟小公司可经受不起这些只有钱解决的问题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