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母亲给我下了药,因为我再也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破布娃娃,我反抗的灵魂正在蠢蠢欲动,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屈服。

我在迷糊中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椅子上。

冷醒后,她用马鞭抽我,骂我。

她恨我,恨我在赵家说的那些话,让她一直装潢得虚假的颜面荡然无存。

“你说!16岁那本日记里面背过你的男孩是不是隋遇!”

她拿着马鞭气急败坏的指着我,“是不是!”

我如曾经一般咬紧嘴唇不说一个字。

母亲冷冷的看着我,“赵南安,你休想!那样优秀的男孩,是你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

“你拿不走身份证和户口本,你哪儿也去不了,我会送你去 B 大报名,我会安排人盯着你,你最好祈求早点让你父亲把赵家的股份转给你,否则,你永远别想自由!”

“赵南安,我这一辈子没有安生,你休想过好!”

我的母亲,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狰狞,毕生心愿就是让父亲良心难安,让我痛苦难安。

我被麻醉,自己的母亲买通私人诊所的医生拿掉了我的子宫。

术后,她冷冷的站在病床前,“赵南安,你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隋家那样的豪门,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想脱离我,那就快一点,拿到赵家的股份,和我一刀两断,否则!你就要受我控制一辈子!”

我的脑子里有两分钟时间忘了反应,一片空白。

子宫?

子宫是什么?

是我每次让我来例假的主要器官?可是只要不是在家里,为了不让人发现,我来例假都要吃药,强行推后,我的子宫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