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洱走出杜家,一路走,走到脚底疼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歇息。

心里越想越酸,低着头抽泣。

陆衍之的车在不远拐角,看她一脸沮丧痛哭,勾起笑来:“欢迎来到潼市。”

我的地盘,看你怎么逃。

杜老爷病危,企业内部矛盾热化内讧不断,股东纷纷要求撤资。前有杜铭礼争权施压,后有股东躁动不安,杜谨言的处境非常艰辛。

他忙了一天回到白漾湖,苏洱盛汤送过去,“谨言。”

杜谨言闭着眼坐在沙发里不动。

“谨言,吃点东西吧。”她走过去轻轻一推,人就往旁栽倒。

苏洱吓得慌张,连唤好几声不见效,立刻叫来管家,把人送到医院。

医生说:“杜少爷体质偏弱,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导致昏厥,家属尽量不要为琐事打扰他,让他好好静养几天。”

“谢谢医生。”

苏洱松了口气,一旁的管家愤然不平:“陆氏真是欺人太甚!”

“陆氏?”

管家说:“杜家现在腹背受敌和陆衍之脱不了关系,少爷这几天忙的跟陀螺一样,迟早会累垮。”

杜谨言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杜氏本就内忧外患,现在老、少两位顶梁柱同时住院,杜铭礼能力又不足、眼高手低,一时杜家处在各种风口浪尖上。

生意伙伴不念旧情纷纷撤资,公司填补不上漏洞,造成资金周转不灵。

本市银行靠拢陆氏,又不想做赔本买卖,不给予贷款、融资无望。

才几天,杜氏已经摇摇欲坠。

只待清盘。

追根究底,源头和解决办法都在陆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