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抗着她直上二楼,踢开房门把她摔在床上,两个人浑身湿透像水里捞出一样。

尤其是陆衍之,渗如水鬼。

“你想干什么!”

陆衍之脱了上衣,肌肉线条贲张。

苏洱慌张得往后爬,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全往他身上砸。他冷着脸躲过,拽住她的足踝用力一扯把苏洱拉过去。

她一向抗衡不了他的力量。

衣服被撕开时,除了哭喊惨叫别无他法。陆衍之今夜又怒火难消,她几次求饶都没用,到最后整个人像灵魂抽离的布偶没半点力气。

“我不要你喜欢他。”他咬住苏洱的耳垂,喘息浓重。

苏洱这会跟猫儿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哽声抽泣:“疼,我疼。”

他这才放轻动作,饶了她。

苏洱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陆衍之问:“干什么?”

“洗澡。”

她嗓子沙哑。

脚刚沾地,腿xin传来疼痛,她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猛地摔在地上。陆衍之爬起来抱她去浴室,她疲倦得当只懒虫任由陆衍之为她冲洗、洗头发。

热水舒张毛孔,苏洱放松下来挨靠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苏洱一觉睡到中午。

她起床洗漱时许嫂听到动静,苏洱浴室里出来发现许嫂端着水和一粒乳白色药片站在门口。

“叶小姐。”

许嫂尴尬得说:“先生让我把药给你。”

“什么药?”

许嫂不敢说了。

苏洱一下子明白,苦笑了声:“给我吧。”

避孕也好,她也不想生陆衍之的小孩。吃完药下楼到花园,许嫂让人把餐点送到花园里。苏洱刚坐下滚滚就黏上来,苏洱抱着它说:“连你也把我当成你的主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