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跟着危丽迅速朝外撤退。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开了很多门之后,我们依然没找这血屋的出口!

这是邪门到家了!

危丽停下,转身道:“咱们进来之前,只看到一间木屋,可是,进来之后,这屋子可就变得数不清了……难不成,真要血祭,才能走出去?”

盘真惶恐道:“我早说过,这地方有来无回,你就是逞能,不听!”

肖剑锋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没想到,真这么邪门啊?”

盘真道:“我看,咱们也别乱弄走了,按照规矩,咱们抓阄,谁抓住,谁就认倒霉吧!”

危丽叹口气道:“也许,这只是一种奇怪的现象,但要想出去,现在知道的只有这一种方法了。”

看这样子,七叔他们肯定也遇上了相同的问题。我想了想道:“丽姐,咱们要是不这么做,最终的后果会怎样呢?”

盘真苦笑道:“最终?最终肯定会被那种棺材兽喝光血,吃光肉,说不定,连一块骨头渣都剩不下!”

肖剑锋说:“按你说来,进来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棺材兽给吃了?”

“如果没被吃掉,你说,他们去哪了?”

他们说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建造这木屋的木料,那木料本身有些发黑,凑上去,会闻到一股子很淡的香气。

“这有问题吗?”危丽问我。

我说:“这木料的气味很奇怪,好像是……鬼闻香……”

大虎道:“啥是鬼闻香。”

“鬼闻香就是一种树木的名字,是神农架一带罕见的树种,这种木料和血腥混合起来,会产生一种让人意识迷乱,产生幻觉的气体,我想咱们可能是中这东西的招了。”

“那这咋办?”

现在大家吸入的毒气量已经很大,想要立马恢复正常,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没办法。”

肖剑锋对我道:“我就说这里面有问题。子冥,要不你算算,七叔他们去了哪里?咱们这些人,该何去何从啊?”

我说:“肖大哥,七叔的事,我一直不敢算。我是想,给自己留一些希望。不过,我倒可以算一算,咱们这些人的下场。”

危丽来了兴致,笑道:“那好,我听说你七叔在这方面是个厉害人物。你看着,也不简单,接下来的事,咱们就看看命吧!”

盘真瞅了我一眼:“行吧,看看山神爷,到底想不想咱们死!”

我看着这木屋道:“我就以这木屋起一卦,屋子为木卦,地上的血,自然为血卦。

此木在山上,为巽木。血卦在卦为坎,为坎血。

做屋子的木已死,所以这是坎血润死木,死木必然腐朽的更快。另外,巽有为风,风为飘散之象,也就是说,腐朽的东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巽木在卦,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出了这屋子,那是必死无疑,而且尸首也不会被找到。”

“啊?那咱们还不能出去了?”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说:“阴阳之气,相互转合,阳极生阴,阴极生阳,进来的人都想着退出去,却不想,后路却是死路。”

“那咱们不出去,就在这里等着?”大虎道。

我说:“大虎哥,你先别慌,咱能还没看下卦呢。下卦为坎血。血死为坎水,入地下。地下之水为活水,水不能润此处的朽木,自然会流向别处,此水是活水,有生发之意。也就是说,咱们的活路不在外,而在地下!”

“在地下?”肖剑锋说着,招呼大虎清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迹。

我们发现,这小木屋下的地板,是用整根的松木铺成的,这木料之间,有很大的空隙。

肖剑锋见了说:“这地面上留缝隙,肯定是故意的吧?”

危丽过来看了看:“确实奇怪。”

“丽姐,这木屋,是什么时候修建的,谁修建的知道吗?”

危丽想了想:“这个很久了吧?据说这风俗都延续上千年了!应该那时候就有。不过,这木屋还真维修过几次,我想维修的人也应该是按照过去的规制来修的吧?”

“也就是说,这空隙,是自古以来就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