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乐呵呵的笑了,笑声宛若黄莺一样轻灵。

“哪有你这样的。

“不做就一个月都不碰我一次。”

“要做就一夜连着好几次。这不跟爆饮爆食一个道理吗?”

向远让她坐到了自己身边,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是说很饿吗,好像爆饮爆食是你的习惯吧。”

果儿努了努嘴,“可是吃饭和做那个可不一样。”

她侧头盯着向远,认真地看着他。

“吃饭爆饮爆食,顶多伤胃。”

“做那个不注意节奏,几个月不来一次,忽然又一夜几次。是会伤肾的。”

“伤了胃还好调理,可是伤了肾就调理不过来了。”

“我想细水长流,一辈子都性福不尽。”

就好像老爸向深和老妈宋词,几些日子果儿撞见了老爸和老妈的激情呢。

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向远,眨眨眼笑了,“你保证,到了爸妈那个年龄,也能激情四射?”

向远皱眉,“你觉得我的身体会比老爸差吗?”

果儿想了想,也是哦。

老爸虽然也有每天晨跑的习惯,同样也是身体健硕。

可是,老爸没有像向远一样在部队里接受过严格的训练。

所以,果儿歪着脑袋问,“那是你厉害,还是老爸厉害?”

向远皱眉瞪着她,“问这样的问题,羞不羞的。”

果儿又乐呵呵的笑了,可是目光落到他血迹未干的手掌,还有他受伤的左腿时,却又紧紧皱眉。

向远不让她问。

那么,她就不问了。

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只是,她好担心,“向远,这是你最后一次在部队里做事吗?”

向远重重地点头,“果儿,你放心,以后我真的和部队没有丝毫的关系。我们明天就回D市。”

果儿心疼地望着他的伤处,拭手轻轻拂了拂,“可是你的腿伤还没有好。”

向远揉了揉她的脑袋,“本来都没事的,刚才你跳上来伤口又裂了。”

果儿像个犯错的孩子,望着他时满眼无辜,“向远,对不起。”

向远用额头轻轻的顶了顶她的头,“好了,没事了。这点伤对我来说,没什么的。”

果儿急忙问,“除了左腿,还有其它的伤吗?”

向远摇摇头,“只有左腿而已,根本无伤大雅,又不是第三条腿受了伤。”

什么?

第三条腿?

果儿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里也受伤了。”

向远好笑,“没事,怎么,第三条腿受伤了,你就不要我了?”

果儿轻搂着他的脖子,怕弄到他的伤口,所以不敢太靠近他,“就算你真的废了,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我也要跟定你。”

向远的眼里立马有了暧昧之意,“我怎么可能让如此年轻的你守活寡。”

果儿乐呵呵的笑了,“那你的腿伤快点好起来啊,等你好了,我们回家好好滚床单,一次滚个够。”

向远的腿伤,是在回到D市后的二十多天后彻底康复的。

刚好,果儿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