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胜男,别想再从正荣哥那里,索取作何一滴点的温暖了。”

“你,甚至不配提正荣哥的名字。”

“我既已是正荣哥的妻子,便会保护他,疼爱他。”

“今日一见,是永别,不管有没有来世,希望你在活着的最后七天里,好好想想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有如此下场,而非是想方设法的,再去利用别人。”

“告辞,永远别再见。”

缘缘的语音一落,便干脆利落的挂了对讲机,娇小灵巧的身子从椅子上纵身一起,转身迈步离去,头也不回。

那迅速消失在许胜男视线里的利落身影,似是绝尘而去。

或许她说的对,许胜男是该反省了,到死前都只知道利用正荣曾经对她的爱,而想方设法的免去枪决。

呵呵,怎么可能?

从监狱里出来,宋词便打着一把若大的花格纹大伞在车前等着她。见她出来,宋词匆匆忙忙的跑过去,尽管脚下有潺潺流水而过,可仍旧是挡不住两姑嫂紧紧的挤在伞下。

“嫂子,雨这么大,你在车里等我就好了。”

“就是雨大,才下来接你,要不然淋得一身湿淋淋的,生病了可怎么办?”说到此处,宋词拿出车里的抽纸替缘缘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你现在可是钟向两家的宝贝,都指着你这肚子呢,可不能感冒了。”

瞧瞧,她特意拿伞去车下接缘缘,还是让缘缘淋了些雨,又说,“快点回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真感冒了。”

宋词本以为缘缘是要启动引擎,开车离开的,谁知道她一个激动抓紧了宋词的手,满眼的兴奋目光落在宋词身上,“嫂子,我决定了,从今往后正荣哥就是我要守候一辈子的人。如果再敢有哪个女人会像许胜男一样伤害正荣哥,我会跟她拼命的。”

被缘缘这一阵猛的握紧双手,宋词有些承受不住,诧异地打量她片刻,“缘缘,怎么去一趟监狱,突然反应这么大?”

缘缘松开宋词的手,努了努嘴,“我说的是实话啊。”

“没想到许胜男还能促进你对正荣的感情,看来该早点带你来见她。”

“我最讨厌许胜男这样的人了,到死还想利用正荣哥曾对她的感情,来自保,还想免死?怎么可能,现在是法制社会。”

“她想见正荣,就是这个目的?”

“要不然,你以为,她对正荣哥是真爱吗?嫂子,你就是心太软,太善良,像许胜男这样的贱人,真他/妈该被千刀万刮,连亲生父亲都会毒害的人,还有什么真爱?”

“其实她已经得到了惩罚,听你哥说她在监狱里的那段日子,不知道是被谁强/奸了,还被护送去医院检查了。”

“原来如此?幸好,幸好。”

“幸好什么?”

“幸好没因此怀孕,要不然许胜男这贱人岂不是不会这么快被执枪决。”

“缘缘……”

“嫂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心狠手辣?我就是这样,对我好的人我会加倍对他好,对我不好的人,伤害我的人我也会加倍奉还。许胜男这样的人,我不会对她有半点同情和怜悯的,她活该,早死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