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怎么死了,是谁杀的?

其他人心头也都冒出来这个疑问,尤其是佛爷脸色变得惨白无比,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箫伯眉毛一扬,多了几分戒备,把白开水护在了身后。

白开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箫伯,怎么了?”

“有人来了。”箫伯凝重地说道。

话音方落,轰隆一声,屋顶破了两个大窟窿,一阵狂笑声接踵而至,笑声隆隆,就像是雷声,震的人耳膜生疼。

佛爷几人纷纷捂住了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烟尘四起,大厅中一片狼藉,瓦砾遍地。

烟消云散,大厅中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瘦的像竹竿儿,女人胖的像水桶,但无一例外都没有右耳朵,另外,男人手心鲜血淋漓,握着一颗心脏——泰王的心脏。

“嘿嘿,看着你们打了这么久才分出胜负真是没意思。”男人怪笑着说道,手中一用劲,嘭,心脏碎裂了,鲜血四射。

女人点头,道:“那个泰国佬还想跑,杀了算便宜他了。”

“对,老子生平最恨外国人了,应该挫骨扬灰才对。”男人接过话说道。

“嘿嘿,当年你老婆就是跟着外国人跑了的,当然不喜欢外国人了。”女人说。

“别说那个****了。”男人脸色一沉,“不过,她已经死了,说一说也无所谓。”

“你喜欢杀外国人的习惯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女人说,“其实这些年死在你手中的外国人还真不少,我记得有一个旅行团都被你杀光了,连婴儿也没放过。”

“先不忙说这事了,正事要紧。”男人凛然道。

男人点头附和:“对,正事要紧。”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秦川,完完全全没有看其他人一眼,似乎他们浑然不存在一样。

“小子,你的不归剑法确实有些火候。”男人冷冷地说道。

女人不以为然地说:“不过还差一点火候。”

“他这个年纪有这个火候已属难能可贵了。”男人纠正道,“小子,我们与你本没有仇怨,可你会这不归剑法,那我们就有化不开的深仇大恨了。”

秦川眉毛一挑,没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但着实摸不透对方的虚实。

方才,秦川虽然伤了泰王,却并未伤其根本,然而,泰王却被这男人轻而易举地摘走心脏杀死了,这一切已经足以说明这两人的厉害了。

“何出此言?”秦川戒备地问道。

“因为不归剑的主人和我们有深仇大恨,你是他的传人,那我们自然就和你有深仇大狠了。”胖子说道。

“可我不认识什么不归剑主人。”秦川心头发苦,怎么又是来找不归剑主人的,他究竟有多少仇人,有了一个天龙还不够,又来了这一胖一瘦的两个家伙,关键是这些仇人都不简单,而他真的不认识什么不归剑主人。

秦川觉得冤枉极了。

若是那个不归剑主人在他面前,他肯定恨不得破口大骂对方一番。

“不认识,那你的不归剑法是谁传你的?”男人显然不信,“据我所知不归剑法从不外传,这么多年了,江湖中可没有听说第二人会使这套剑法。”

“对,所以你是欺骗不了我们的。”女人附和道。

“那你们想怎样?”既然避无可避,秦川也不会认怂,沉声问道。

“当然是杀了你!”男人与女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地说。

“喂,你们俩不要把其他人当空气,好不好?”白开水忽然插话道。

“哟,这里还有一个小姑娘呢,生的真俊俏可爱,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胚子。”男人忽然眼珠一转,笑眯眯地盯着白开水说道。

“我本来就很好看,不需要你们赞美。”白开水丝毫不给他们面子,“你们想杀秦川,问过我了吗?”

“我们杀人从来不需问别人。”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仿佛事先演练好的一样。

“那是你们以前没有遇到我。”

“你有什么不同吗?”两人不约而同地瞥了箫伯一眼,神色一凛,恍然道:“哦,你是仗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