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依虽然捶的起劲,目光确是时不时瞄着“大财主“。见到姚君羽脸色不好看,心里不由想到。

他让我过来就是干活的,我却在这抱怨累,难怪他要生气了。

张依依咧嘴笑了笑,刚想说点儿辩解的话,姚君羽开口了。

“去,泡茶。”性感的声带透过滚动的喉结传来,张依依搜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找到一套竹制茶具和茶叶,就开始烧水泡茶了。

张依依看着姚君羽目光如炬,冷冷的也不说话,直觉的忐忑。

茶杯刚递到姚君羽手上,就见他手抄西装裤口袋,迈着大长腿踱步来到床前,滚烫的茶水全浇在床单上。

“喂,你疯了,你干嘛呢?”张依依疾步跑了过来,一把掀起被单,里面的一床褥子也是淡绿色的。

姚君羽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打开古董留声器,听着抑扬顿挫的音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扶手,一脸悠闲自得。

“神经病!”张依依卷着床单,路过姚君羽身旁小声的嘀咕。刚把床单扔盆里,就听到噼里啪啦东西破碎的声音。

“又怎么了?”张依依气呼呼的刚出了洗浴室的门,就看到酒架到门口大片地方洒落着红酒,显然是故意为之,洁白的地板上红酒瓶碎片到处都是。

“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没事找事是不是?”张依依直接火大,冲着姚君羽就是大吼。

“怎么回事?”姚君羽声音沉稳而冷漠,目光灼灼,看着张依依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你知道这一瓶红酒的价格吗?怎么认为我跟钱过不去?”

张依依瞬间就没话了,她知道姚君羽这个品味独特的成功人士,看得上眼的东西非富即贵。

张依依那些扫把扫干净玻璃碎片,又拖干净地面。拐回去接点水清洗褥子去了。

姚君羽毫不忌讳张依依的存在,鞋、袜子、衣服一脱,走到卫生间门也没关的就去洗澡。

“臭流氓!神经病!恶魔!撒旦……”手捂着脑袋,张依依一阵头痛,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跟着这么个喜怒无常的老板,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就在张依依对着褥子套挫洗的起劲,门铃响了,打开一看,苗新蕊一脸笑眯眯的站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