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紫笛不忿加恼怒的诉说,这样一场无声电影活灵活现的展示在众人眼前。

原来马小帅当初那句找你娘提亲的话,吓坏了绿裳,捂着脸羞的到处个跑,紫笛就在后面追,可追着追着就追不见了,紫笛很心急,就一边跑一边喊,等到发现绿裳时,这个可怜的丫头正坐了一颗大树下边哭呢,一路走来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狼狈的发现迷路,才意识到疼,哭个不停。

那浑身乱七八糟,大概也是因为一路慌不择路的跑给闹的。

“不对。”马小帅回忆绿裳回来的眼神,不信道:“那绿裳回来那表情不对,不像是疼的。”

这边始终低着头的绿裳一直听着,怪不好意思的,听马小帅这话顿时闹个红脸,低着头就往屋子里钻,好死不死的又撞了门框上,咚的一声,看的几人心里一揪,又站起来,一瘸一拐的钻了屋子没动静了,马小帅一见这动静更加坚信是紫笛这婆娘占了丫头便宜,没见人脸红么?当即大怒。

“张公子,可别!”绿裳妈上前赶紧给暴怒的马小帅拉住,笑的合不拢嘴,根没发现自己家丫头撞门框上似地,一点没担心,反倒是拉着马小帅到一边,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低声道:“张公子可糊涂了,就算是有那意思……您别当丫头说啊。”回头瞅了眼紫笛,又道:“都姑娘家,肯定羞不过。”

“啊!”没搞懂,“伯母,你说啥?”

“嗨!”绿裳妈笑着拍了马小帅一把,“咋还糊涂了,丫头那是害羞嘛,怎么还不明白?”

“不对!绿裳回来是那表情……”

“对啊,就该那样,你想想,大姑娘家的被你这么一闹,那心里肯定胡思乱想的啊。”

有点明白了,这话倒是有点道理,回想起来,绿裳回来时的眼神的确不是那种无神的呆滞,而是一种陷入自己的忐忑中的无意识表现,那也就是说,这丫头是因为自己那句话给闹的,跟紫笛没关系?狐疑的朝这婆娘看了眼,还脸红脖子粗的,撇了撇嘴,给电棒捡起来,走一遍看小婉怎么了。

绿裳妈笑的合不拢嘴,看了眼马小帅,钻屋子去了。

紫笛好像怒意未消,过来朝马小帅腿上踹了脚,一声惨叫过后也跟着钻了屋里,嘭一声关上门。

“老师你疼不?”“小婉你疼不?”

异口同声!

“不疼!”“不疼!”

又是异口同声,两人对视,像是被眼前更像是被之前的闹剧弄的好笑,都哈哈大笑起来,连二狗也挠着头见风平浪静也跟着傻笑,被马小帅飞起一脚踹出去才躲了墙角满院子收拾残局。

这头笑了半天,小婉拍了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胡乱抹了把脸,跟小花猫似地看着滑稽,还非要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盯着马小帅,一脸的不爽,估计是笑过了才发现马小帅似乎对绿裳有点那啥,不愿意呗,马小帅心里清楚,对这丫头了解的很,趁没闹之前塞了院子里洗脸,冲天辫也给扎上。

一番闹剧草草收尾,可浪费的体力十分巨大,肚子更饿了,和小婉糖了椅子上不愿起来,就等饭吃,不过还好,已经听到厨房噼里啪啦的柴火声,香喷喷的菜香也慢慢瞟了出来,多美好啊,刚才的打架事件的郁闷也一扫而空,全当家里活跃气氛调剂生活的小把戏,不值一提,饭咋还没好?

……

天气转凉,秋天不知不觉中来临,乘了夏天的末尾,淡淡的凉爽,太阳公公也变得慈祥温暖。

又是美好的一天,昨夜里的事在没有人提起,本来就是误会在加上两个头脑发热的人,全当上演的一出闹剧,马小帅是这么想,这一页就此揭过,可这事终究没有就这么过去,总有那么些人很没意思,彻底的打破了以往的轻松快乐气氛,最值得批评的就绿裳妈,以前多好的家庭主妇模范标兵,今早一起就变了个人,对家里事不闻不问,就围着马小帅转悠,嘘寒问暖的亲热不行,怪别扭。

看来这丈母娘对昨天马小帅的话挺上心,记下了,全当马小帅是准女婿伺候着,还有那绿裳也该收拾,大早上不见人,吃个饭和躲躲藏藏的故意不看人,跟说个话还红着个脸,这母女俩的反常倒也能理解,一个嫁自己,一个嫁闺女,理所应当,可这紫笛就说不通了,跟着瞎起个什么热闹?

“紫笛!我受不了人!”坐了院子一拍桌子,“你有完没完,这事都过去了,你还摆个脸给谁看?”

“管不着!”紫笛也一拍桌子,头一拧,拉这个脸走了,临了丢下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没良心你妹个腿,有病啊你。”太可气了,这丫头咋回事,这两天就老把这话挂嘴边上,都快成口头禅了,听的人一肚子火,朝着那背影大骂,“你这婆娘就一母狗,张了嘴就能咬人,谁招你惹你还是把你怎么着了,凭什么给我摆个脸。”都进门了,没回答?怪丢人的坐下,接过绿裳妈递过来的茶水灌了一口,挺郁闷,一家子多好的气氛,全给这几个人弄乱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张公子,你也别怪紫笛小姐。”绿裳妈笑了笑,“都是表兄妹,有什么事商量着来嘛。”

“谁跟他表兄妹了。”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八竿子打不着,三个月之前我都不认识她谁呢。”

“不是表姐妹?”绿裳妈狐疑的低下头,突然又笑了,“这就好解释了,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