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还要薯条和可乐!”

“算你狠!”奶奶的,老子半个月不用指望看见肉末星子了靠!

有死小曼做我靠山,当得是指那打那,我手指所到之处,均被一道无形的剑气砍成两半,切口啧啧……整齐得半丝毛刺水口都没有!

这要是砍在我身上,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不敢往下想。

“好了好了,莫文够了。”马教授连忙摆摆手,示意我可以停止了。

“收!”我非常装逼地将中指与食指凑到嘴边吹了吹,就像那些西部牛仔手枪的动作一样,帅得不要不要的。

看着已经被剑气捣腾得乱七八糟的办公室得意地笑啊笑,那狐假虎威的样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马教授看我的表现,相当满意,他微笑地点了点头说:“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就得到张天师的真传,当我们这些书呆子的保镖,那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马教授,您老啥意思?”死老头不是帮我保研搭路的吗?可听马怀仁的话,我怎么觉得自己又被坑了?

“哦,张天师没告诉你?”马教授说递给我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然后问我看到什么。

盯着照片看了足足五分钟,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个人的侧身像?

不对啊,这好像哪里不对把?那年代的人,应该不会穿着古代的那种长袍大褂的吧?这而且从那人侧面的手看,好像并没有血肉,就剩下白骨渣子?再看那面貌耳目,甚至头发的轮廓隐隐约约跃然照片上。

可细看,那勾勒的线条又太淡,像画又好像……感觉哪里不对……

“它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马教授手指轻敲着桌面,说起了这张照片的来历。

六十年代初天灾人、祸物资短缺、饥荒接二连三,考古工作却并未停下,文格前后的短短十年就完成了二十世纪中国十大考古发现的近乎一半。

那时候的西北局规模并不大,整编不过六人,马教授的父亲老马当时是局里的头。

那天异常寒冷,傍晚的时候,西北局略显破旧的门前,突然来了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

老马心里奇怪,正想问这是干嘛?这时士兵中走出一个人,看样子就是他们的队长,他只说是上面交待的任务,让他们别问并将装备都带上,然后蒙住了他们的眼睛,把他们塞进了吉普车。

吉普车在蜿蜒的泥路上一路飞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老马一行被推下了车,紧接着他们被送上了船,载具变了不变的是眼睛始终被蒙着。

西北局所有人心里哪个郁闷呀,平日也没干什么坏事,难道被整了?要知道那是个神奇的年代,什么匪而所思的事不能发生?

可想想也不对,如果真摊上事儿了,为啥要他们带上装备呢?

解下眼罩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老马刚睁开眼,发现他们正在一个村子中,村子十分破旧,看上去就像被废弃很多年一样,但那建筑风格依稀还是能分辨出明代风格。

而事实上,除了穿着军服的人,老马他们再没有看见一个普通百姓,甚至连半只猫猫狗狗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