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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来?”不可和尚没好气的瞪了胡丁山一眼,道:“你以为邪月宗是这么好上的?便是以我的能耐也未必能在邪月宗里擒住司空血,再说以他的心智,会不做提防吗?”

胡丁山之前还雄心勃勃,此刻却被训斥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气鼓鼓的瞪着眼睛。

聂妄心摇摇头,沉声道:“老夫曾是邪月宗的长老,一手设计了宗门总部里的陷进,若非知晓内情之人,绝不可入,就算是我,如今离了邪月宗,也不知内里布置,想那司空血一贯疑心,不可能不改变宗门内机关的布置。”

此言一出,无异于盖棺定论,胡丁山跟是没话好说,只能一边喝茶,一边叹息,眼神还是不是的向不可和尚那边瞥去,他敏锐的感觉到不可和尚有事瞒着他们。

不可和尚迎上胡丁山狐疑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不用慌张,我早有安排,一切按继续行事便可。”眼神却越过了胡丁山,落在柜台里的紫竹和尚身上。

这也是紫竹和尚告诉他的话,他选择了相信,事到如今,也难以做出其他选择。

转眼间又是一天,仿佛在一天之间就发生了从秋到冬的变化,天空下起了雪,雪花如同银色纸片一般,铺天盖地,散漫苍穹。

韩闯等人并非从来时之路出山谷,而是走另外一条羊肠小道,却是颜赤扬他们走过的道路,这一路上韩闯也不忘调息之事,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是未对别人说。

几人来道山谷口,谷口被大雪覆盖,前方白茫茫的一片,看道不边。颜赤扬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柳青芙问。

颜赤扬道:“前方恐怕会有事发生,大家小心。”

秦香儿看了颜赤扬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暗道:“你终归是没有出卖我。”于是上前一步说道:“我们走的隐秘,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如此一说,却是为了打消众人的疑心。

颜赤扬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对韩闯说道:“还是小心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并非随意而说,而是说的认真,说的严肃,甚至韩闯觉得,自从那一日变化开始,颜赤扬就变得无比仔细,一路上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停下来看个仔细。

“这是为什么?难道他知道一些什么?”韩闯心中如此想,脸色却不变,只是沉声说道:“小心点也好,这样,我们先休息一下,明日再出谷。”

颜赤扬的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说道:“就是这个道理,本困了这么多天,也不在乎早一天迟一天了。”

秦香儿虽有心阻拦,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用一种埋怨的眼光凝望着颜赤扬,颜赤扬只是不去看她。

金三富立刻去找附近有无休息之处,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回来说找到了一处山洞,众人一起过去,果真见绝笔之下立有一山洞。

再走进去,发现这山洞竟是两边相通,内里有一片温暖,算是别有洞天。

聂青青心中一喜,说道:“困了这么几天,连澡都不能好好洗一个,这下好了。”说完,忽然虎视眈眈的凝望着韩闯,警惕的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可不许偷开,我们几个姑娘家要去洗澡。”

韩闯心中苦笑,脸上却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聂青青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接着扑哧一笑,拉着林绛雪和柳青芙就向山洞内跑去。

韩闯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几个大男人待在洞口,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气氛好不紧张,大约几分钟莲花终于按耐不住,走出山洞,临走时留话道:“我出去看看。”

又过了几分钟,听的山洞里传出的嬉戏之声,金三富也脸色微变化,说道:“莲花半天没回来,我出去寻他。”也离开。

最后洞中剩下的只有韩闯和颜赤扬两人,韩闯看着颜赤扬,颜赤扬也看着韩闯,两人相互对视着,半晌没有说话,这时,山洞里女孩的嬉戏也停止,一种诡异的寂静回荡在空气之中。

这时,韩闯忽然开口:“说吧,我看你一路上都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颜赤扬心中一惊,半晌无语,终于在韩闯的目光注视下,开口说道:“你可知前方的危险?”

韩闯笑了,抬头凝望着颜赤扬,口中吐出一句话:“当然。”

颜赤扬惊道:“你都知道了?”

韩闯笑道:“如果你是说秦香儿通风报信的事情的话,”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那我是知道了。”

颜赤扬如释重负一般的吐了口气,接着忽然又紧张的道:“既然知道了,你为何还要走这条路,你不知道前方有埋伏等着你?”

韩闯笑道:“埋伏?当然知道,”他凝望着颜赤扬,脸上的微笑愈发诡异,“你认为我躲的掉吗?”

颜赤扬苦笑起来,“是啊,躲不掉。”他摇摇头,又道:“赤霞宗,邪月宗,丹鼎派,东南域的三个六品左右的宗门联手。”他苦笑一声,“你还真是有面子。”

韩闯大笑起来道:“不是我有面子,而是那虚构的宝物有面子。”

颜赤扬忽然笑容一收,冷静的说:“你可以和他们说出实情,有我为证,他们也未必会难为你。”这是颜赤扬想了很久的办法,也是他一直没有戳破秦香儿的原因。